秦阫凧下意识伸出手,还能看见自己的手,但是手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雾气湿透,一颗颗水珠悄然滑落。
就在她发呆的一瞬间,身后却好像传来异动,她猛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凝梦乡究竟要试炼什么?”秦阫凧满脸不解。
她嘀咕了几句,凭着直觉继续往前走,越走,安全感越不够,好像不知道何时森林的布局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秦阫凧不信这个邪,她就是要闯闯这个凝梦乡,想知道这个凝梦乡究竟有什么可以让人断情绝爱的试炼。
一瞬间,她召唤出自己的佩剑——龙之雩。
“烈焰驱散大雾吧——”秦阫凧捉起龙之雩用力挥舞了一圈,本以为剧烈的火焰能消除雾气,结果她竟然意外发现大雾没有丝毫受到损害。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真真假假的大戏序幕
秦阫凧看着烈焰都无法消除的诡异大雾只能将佩剑收起。
她还试探性伸出手触碰这些雾气,尽管跟普通雾气并没有区别,也闻不到什么气味却让秦阫凧一脸茫然。
这个试炼之地究竟要窥探人心到什么地方。
秦阫凧越走越发现森林变得很奇怪,好像她的路一直都在变化这跟她之前一直在原地兜圈又发生了剧烈的改变。
而且,她竟然意外发现前方有光而且光芒越来越大大到竟然有些刺眼就在她迷迷糊糊将眼睛闭上的一瞬间忽然耳边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
秦阫凧愕然张开眼她不知道何时竟然站在一个普通的小城镇大马路边上。
而街道中心来来往往,车水马龙特别热闹。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秦阫凧有些不理解低声道。
就在她有些困惑的时候突然不远的地方传来肆意嚣张的叫喊声:“让开全部都给我让开!”
秦阫凧好奇是谁这么猖狂骑着马在路上狂奔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女扮男装的魔王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女正骑着快马往市中心跑去。
“魔王怎么变成这样了?”秦阫凧满脸不解所以她一路小跑跟在魔王身后。
等上气不接下气终于看到魔王停下的时候,秦阫凧就发现魔王已经进入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府邸中,而府邸并不叫毋府,而是谢府。
这样秦阫凧有些困惑于是她随机拉了一个路人,一个长得很胖的中年男人悄悄问道:“大叔,这是谁家小公子这么放肆进城?”
中年大叔上下扫了几眼秦阫凧,忍不住苦笑道:“小姐,你是外地人吧?在我们仃江城那是出了名的混混少爷,正事不干,坏事赶了一大堆,仗着自己老爹是大官,经常为非作歹,好在没出过什么人命,所以他爹也睁着眼闭着眼。这就苦了我们老百姓,是有怨不敢伸,有怒不敢言。”
“难道就没有人治得了他吗?”秦阫凧疑惑道。
“曾经有人想过教训这个猖狂小少爷,最后差点被小少爷给打死,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乱动心思。还有,这小少爷后天就满十八岁准备招亲,我劝小姐还是速速离开吧。”中年大叔满脸沧桑,却特别正义好心提醒道。
“这小少爷难道还敢强抢民女不成,就没王法吗?”秦阫凧一听,她牙齿都恨得痒痒了,这以前是在电视剧看得多,没想到真遇上了,她这路见不平的多管闲事症就要发作了。
“王法有什么都用,整个仃江城都是他们的地盘,重点是那些小姑娘也不争气,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都企图希望被小少爷看上,可小少爷眼高于顶,没看上也就算了,但凡有阿谀奉承全部都送去当尼姑,这不气死不少人啊。”中年大叔非常唏嘘道。
秦阫凧忍不住笑了一声,她还真以为这小混蛋欺男霸女,原来还是有底线的嘛。
既然是有底线,那应该坏不到哪去,最多就是任性罢了。
既然如此,她就去会会这个恶魔小少爷,看看能不能让他改邪归正。
“大叔,谢谢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秦阫凧想走的时候,大叔还是苦口婆心劝道:“小姑娘,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大好人生可不要浪费在一个纨绔子弟身上。”
“知道了,知道了,大叔安心吧。”秦阫凧笑眯眯说完,果断去找了一间离谢府最近的客栈。
她决定今天晚上去好好教育教育这个恶魔小少爷。
圆月当空,丝滑黑绒一般的夜,天气当真舒适。
秦阫凧单脚挨着窗户潇洒坐着,她一边慢悠悠擦拭自己的佩剑,一边仔细观察谢府的小公子出没时间。
此时她虽然想着为民除害,但更多的是想知道这个小公子是不是自己要寻找的魔王,而且,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要试炼什么东西。
一切都未可知。
她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好不容易将佩剑擦拭十几遍,终于等到小公子出门。
这厮出门是大张旗鼓,带着十几个随从浩浩荡荡就往城内最大的温柔乡——望春斋走去。
秦阫凧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