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直修的手贴在身上后,九瑞道君的身体直接进入僵硬状态,随着种子前胸,大腿,后背的乱窜,他的身体彻底硬如石块。尤其是某处,九瑞道君从未有过如此窘迫的时候,心中不停的默念清心咒,然而某处无论如何就是不听指挥,唯二值得庆幸的是,一是他穿着道袍,看不出来,二是那颗调皮的种子跑到他后背去了……
一顿扑腾,李直修累得够呛,种子也累了,最后种子落在了九瑞道君的衣领上,紧紧的贴着他的脖子。
喘着粗气,李直修看向那颗种子,一眼过去,却是九瑞道君修长白皙的脖颈,在黑色道袍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莹白如玉,好似上等的水晶糕,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李直修喉结动了动,瞬间失神。
种子蹭了蹭九瑞道君的脖子,李直修瞬间清醒,气势汹汹的将这颗种子牢牢抓在手中,这个小色胚,竟然敢占师父便宜!一会儿就找个贫瘠的地方把它扔进去。
气哄哄的选了一处冰层起码有三十厘米厚的地方,李直修挖了个坑,将种子扔了进去,不解气,又扔进去一些积雪,最后只薄薄的盖了一层土,哼!
也不知道是这种子就喜欢这样的环境还是蹦跶累了,竟然没从坑里蹦出来,就安安稳稳留在了坑中。
李直修锤了锤自己的腰,长出一口气,今天将喜寒的种子都种下了,完成了一个大工程。
“天色不早,回去吧。”说完,九瑞道君率先踩到自己的飞剑上。
李直修不太敢看九瑞道君,闻言连连点头。
师徒二人各怀心事,回到含翠峰,都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
九瑞道君回到静室,难得的坐到蒲团上,闭上眼睛继续默念清心咒。
李直修回到自己的小院,第一次没去看院中的花花草草,而是直接回到卧房,半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反省。
李直修把头埋入被子中,就算师父的脖子很好看,这也不是他想扑上去啃两口的理由吧?真的很想将自己挖坑埋了。
不对,李直修很快又支棱起来,他是想尝试与师父结道侣的,绿冰曾经说过,喜欢一个人,就会下意识的想亲近他,就会想要和他黏在一起,所以,他喜欢师父?
得出这个结论,李直修彻底僵直在床上,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师父?怎么一点儿征兆都没有?或者,他想错了?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师父,只是师父的脖颈太好看,他才一时间色迷心窍?左思右想,李直修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许将所有灵种种好后,他应该再找绿冰问问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师父。
想到自己喜欢上师父,李直修嘴角无意识的露出一抹傻笑,和师父在一起结为道侣,以后朝夕相伴,也不是不行,好像还挺不错的?
李直修这边想的开心,九瑞道君那边念的清心咒效果却不太理想,嘴巴里念的是清心咒,脑子里想的全是李直修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眸,细瘦又有韧劲的腰身,大腿内侧艳丽的红痣,玉白的双足踏在黑色的大床上,不停蜷缩的脚趾……还有身上淡淡的百草百花香!
清心咒的下一句骤然忘记,鼻端清晰的嗅到李直修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九瑞道君茫然的睁开双眼:“修儿。”
屋中空空如也,两匹颜色艳丽的丝绸静静的搁置在他身边,九瑞道君着魔一般将两匹丝绸抓住,抱在怀中。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九瑞道君整个人红成了虾子,瞪着皱巴巴的丝绸,看着上面的痕迹,迅速用了一个清洁咒,确定上面什么痕迹都没留下,这才烫手般的将丝绸塞入储物空间。仿佛只要看不见那两匹丝绸,刚刚那种破廉耻,没下限的事儿就没有发生。
微风通过敞开的窗户送来一阵阵清甜的茉莉花香,察觉到屋中的味道,九瑞道君赶紧又为屋中施展清洁咒,确定屋中什么味道都没了之后,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久久难以回神。
他知道自己喜欢修儿,恨不得修儿不与任何人联系说话,只日夜待在他的怀中,朝夕相对,不再分开,他也知道自己这股强烈的独占欲不对,莫说修儿不想与自己结为道侣,就是真的是自己的道侣,也没有他这般霸道的。
大师兄与师嫂感情那么好,大师兄也没拦着师嫂与他人相处说话,更没有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他不能那样对修儿,所以他一直压制着自己这种错误的想法,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他不能再吓到修儿了,他不能让修儿再次厌恶他。
九瑞道君满眼茫然,可他今天做了什么?如此不要脸没底线的事他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拿着沾染修儿味道的丝绸……只要想到那两个字,他就恨不得时光倒流,一掌劈死那时候的自己。
这样的自己真的还能做修儿的师父吗?自己还有资格做他的师父吗?生平第一次,九瑞道君陷入到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与大多数修者累了就用打坐代替睡觉不同,李直修依旧保持着每天晚上睡觉的习惯,这一晚,他睡得很不错,心中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想法,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甚至在梦中,他还梦到了九瑞道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