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观中有香客染了病,也不知谁和她们接触过,才不敢让他人离开,假如也沾染上了,只是还没犯病,一旦出去犯了病,传给更多人,那岂不是罪人?”秦流西看着她,淡淡地道:“万一他染上了,回去传给你们府中的人,那当如何?”
仆妇脸色一白,抿了一下嘴又骂道:“都是你们的错,什么人都放进道观来留宿,也不曾严查过她们带没带脏病,如今倒连累了我们这些无辜的信众,这个罪,回头我们家大人必要与你们深究。”
秦流西的脸色比她更冷,道:“道观不是谁家的私人领地,更不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家庙,不准平民进出,只要不是前来闹事,都可来参拜。另有一点,哪怕道士,也不是人人都有一双明锐的法眼,可以一眼就看出对方有没有病?好比居士你,清平观的道士难道都看出你染了杨梅结毒吗?”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她的手腕,以及她那不自在的站姿。
啥玩意,杨梅结毒?
张道长瞳孔地震,看向那仆妇,又看秦流西,这,夺笋啊!
林道长不是很懂,问张道长:“杨梅结毒是什么?”
张道长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道:“就是那个不洁的脏病。”
“哪个?”
“花楼那些地方最常见的。”
林道长一愣,瞪大眼尖声道:“你说的是花柳?”
张道长捂住他的嘴,往后退了两步,无量天尊哎,林道友太耿直了。
小厮都惊住了,看向仆妇,眼神惊惧,而那妇人则是神色巨变,尖声道:“你,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