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给就是俩。”
公伯乘哼了一声,接过来,道:“准备一下,让人先去宁洲府南县,在那边盘点生意出来,另外……”
他一点点的吩咐下来,赵总管听得心惊,也不知观主和主子说了什么,这节奏,好像要在下盘大棋啊。
等赵总管领了吩咐下去,公伯乘把玩着手中灵符,有些气闷地嘀咕:“小没良心的,不就是我瞎了眼看错人,至于无声嘲弄?”
他叹了一口气,把灵符放进贴身的荷包里,摸了摸脖子挂着的玉符,那才是真正的保命之物。
而柳氏那边,整个人惶恐不已。
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去送了一吃糕点,公伯乘就冲她发了这么大的火气,还说出那么重的话。
她白着脸抱着孕肚,想到他说的,不是非要这个孩子不可,就证明了他其实对这个孩子是可有可无。
是了,公伯乘是大灃能排第一的富商,想给他生孩子的人,不知凡几,可他过四望五仍然膝下空虚,要么不能生要么是不想生,但自己怀上了,那就证明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既然如此,他怎么会在意这个孩子是不是他唯一的骨血?
没了这个,还能有下一个。
柳氏也是昏头了,只从伺候茶水的仆人口里听说了老爷那里来了个姑娘,十分看重,便有些着急和好奇,才拎着食盒前来,毕竟她现在虽然怀着他的骨血,却还不是正经的公伯夫人,怕被截胡了。
却没想到,她走错了一步棋。
等赵总管带着人把她院子伺候的人换了一圈,柳氏感觉肚子都有些隐隐作疼了。
“我,我要见老爷。”
赵总管把她拦住,面无表情地道:“姑娘还是别折腾了,这要是把孩子给折腾没了,那你就什么都没了。”
柳氏脸色一白,瞪着他:“你,你叫我什么?”
有了孩子后,赵总管叫她夫人的,现在变回姑娘了。
赵总管道:“主子说了,孩子生下后,你要嫁人,给你一笔丰厚的嫁妆,你若想立女户,给你安排到江南养老,那里风景秀美,又是水乡,宜居宜人。”
柳氏一个踉跄,手扶着桌子,不可置信地道:“成亲的事……”
“从前姑娘顺从乖巧,看在孩子份上,主子愿意给你名分。但姑娘心大了,也越界了。”赵总管冷漠地看着她,道:“不是人人都像姑娘你这般看重身外之物和公伯夫人这个身份,你见到的那位姑娘,主子把她当亲闺女看待的,在公馆那是大小姐一样的存在,她如果想要整个公馆的一切,主子都会麻溜奉上,因为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公伯乘,懂吗?她不喜,你就什么都不是!”
柳氏眼前一黑,肚子猛地一抽,抱着肚子呻吟出声。
一步错,步步错。
最后一块佛骨下落……
秦流西倒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态度,就直接打破了人家泼天富贵的美梦,这会儿来到了码头上找秦伯卿。
码头上人头涌涌的,扛货的找活做小生意的,很是热闹,倒不像南县那边看着萧条,人也没啥朝气活劲。
看来世情不太好,但也要看地方,富裕的地方就算有影响,也不会变化太大,除非有天灾人祸。
“西,西儿?”
秦流西耳尖,扭头看去,只见一间茶馆里,临街靠窗的位置,秦伯卿愕然地看着她,然后从里面冲了出来。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秦伯卿有些激动,眼眶也有些红,责怪道:“你这孩子,这几年是跑哪去了?这人生那么长,哪有过不去的坎?生老病死,也是所有人都要经历的。”
秦流西笑着道:“我闭关修行了。”
秦伯卿闻言叹了一口气,道:“你能转过弯来就好,千万别想不开,路还长着呢。”
“嗯。”
“我们进去说话吧,这里近海,又快十一月了,海风吹过来刮得人脸生痛。”秦伯卿皱眉看着她的穿戴:“你还穿得如此单薄。”
“修道之人,抗冻。”秦流西看他脸上也多了些风霜,更显成熟稳重,就道:“三叔你们可好?”
“好,都好,就是几年没你的消息,大家都念叨着你。”
进了茶馆,秦伯卿让人换了一壶热茶,给秦流西斟了一杯,道:“倒是你,怎么来这里了,我刚才还有些不太敢认你。”
都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要不是那标志性绣道家符文的青衣和马尾,以及那身高,他是真的不太敢认的。
毕竟这个侄女的身高在许多姑娘堆来都是拔尖出挑的,就家里的几个,她能高出她们一个头。
有些文弱的男子还不及她高。
秦流西啜了一口茶,回道:“我是来找公伯乘的,听他说您赶巧也在这里,便过来瞧瞧,您这是一心要行商了?”
“官我是当不了了,那总得找点事儿干。”秦伯卿举了一下秦流西给他做的那个假肢,道:“当不了官,那就只能多找些路子,盘点银子,将来不说别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