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没有在外面和女子有牵扯过?”王公反问。
王政下意识地要跪,王公拉着他:“不必跪,站着说话就是了,你是祖父花心思教养的,你是什么人,祖父心中清楚。”
王政心中一松,道:“孙儿一直谨记祖父的教导,并不敢做出格之事,尤其是对女子,更恪守礼仪,绝无苟且之事。”
王公点点头,说道:“那你就仔细想想,近段时间在外可都接触了什么人,又做过什么,哪怕是你不经意做的。”
“祖父信我当真命犯此煞?”
“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刚才与祖父一道,也仔细留意过那位女冠的言行举止,可有信口开河的一面?”王公捋着胡子道:“她虽为女冠,可见识,非你能及。祖父观她年岁不过刚及笄的样子,却已是一观的少观主,可见极受重视。退一步说,我们不知那清平观底蕴,可青岚观主亦是青岚的一观之主,对她也很是看重在意。”
在他说到还俗入仕,还有可能婚嫁时,青岚观主恨不得拉着那孩子拔腿就跑,一副怕他拐了人似的,这么紧张。
相识这么多年,他都是头一次见青岚观主这么不淡定的样子。
王政细想着之前相处的种种。
“你还年轻却是不知,玄门也有鼎盛的高光,那会儿问道的人也远高于信佛,若没有高祖那事,也不至于沉寂五十年。”王公轻叹,道:“玄门五术,总有我们凡人接触不到的,你不信,不代表不存在。我们为人,哪怕不信,却不能不敬,因为存在即是理。”
“孙儿领教。”
“玄门相术很是玄妙,那位女冠初见你祖父,便道破了祖父身份,如今又替我诊治,病不复发,可见她学术精。我相信她不会无端批你命犯桃花煞,必定是看出什么,才会有那一说。”王公说道:“你近日在外行走,凡事小心些,多长个心眼子没错。”
王政道:“祖父病未愈,孙儿也要温习功课,干脆闭府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