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网搜下科普视频的毛头小子了,很清楚她肯定是误食了什么催情的东西后状态变得不正常了。思念在胸膛里烧成一团,纪寒克制着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你摸摸自己好不好?”纪寒关上休息室的门,“会吗?”
“我、我”
“当时我进去的地方。还记得吗?”纪寒耐心地教着她,“把手指伸到里面去,白露。”
一阵布料的摩擦声后,她细细碎碎的甜腻呻吟从电话那头传来,勾得纪寒下腹一阵热流涌入。
“嗯纪寒,好舒服”她喘着气,“想要你的”
“乖孩子。做得好。”纪寒深呼吸,“把你的手指想象成我的东西,现在是我在和你做爱。把视频打开,让老公看看你。”
几秒钟后,他们都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她面上的欲色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的眸子,看得禁欲已久的纪寒身下更硬。
“纪寒,你、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她坐起身来,“我没有穿”
纪寒将手机靠在一旁桌子上的文件上,坐到了桌子面前:“现在脱。”
外套被随意搭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粒粒解开昂贵衬衣的纽扣,露出他的上半身。这些年即使业务繁忙,他也没有疏忽锻炼,身体的线条比以前还要漂亮。
“不要停。”纪寒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白露,把手机放到床头,看着我,插你自己。”
那边笨手笨脚地乖乖照做,光线昏暗,她瓷白纤瘦的身体时隔多年再次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她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后知后觉地开始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捂住屏幕上男人的眼睛,把视频给关掉了。
“不给你看,呜——你穿着衣服。”
“害羞了?”纪寒轻笑。
对面没回答,难受地哼哼了几声:“还是”
“再插进去,高潮之前不要拿出来。”
这次将手指吃下去的时候,她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无师自通地蹭着那儿。纪寒听着恋人的喘息,很希望自己现在真的在她身旁。到底是身子敏感,没一会儿纪寒就听到她的音调陡然升高,攀上了巅峰。
“纪寒、纪寒。”她哽咽着,“我好想你。”
“嗯。”纪寒声音很轻,“白露,回到我身边吧。”
“不可以”她哭着说,“不行了。”
“为什么?”纪寒难得焦躁起来,“我不在意你和宋景行的事。”
“不、不是的。”她眼泪一直掉,“有别人”
预料之外的回答。结合到她这两次电话里明显不太正常的状态,纪寒感觉自己心脏都空了一瞬:“白露,谁强迫你了吗?”
电话那头只有抽泣的声音,这让纪寒顿觉不妙。
“我不该说这些的。”纪寒安抚她,“我给你买机票,把你接来纽约。我这边出了点问题,暂时没办法去找你。”
“不我还不想见你”
纪寒心里一疼:“白露当时,你为什么想要离开?”
“梦到了。”
“梦?”
“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哭累后要睡着了,“梦到了她”
她?还是他?戴淑云吗?还是指的彭家辉?
白露那时的社交圈不大,除了纪寒自己,和她有关系密切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她的嘴太严实,纪寒也不想让她回忆起不愉快的记忆,真想知道的话怕还是得从宋景行嘴里问出来。
提到这个名字纪寒就来气。气宋景行诱拐自己的女朋友,更气他压根就没照顾好白露——这么短的时间内,白露就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打了两次电话给自己。
纪寒没有挂断电话,只是坐在那儿,听着她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声。能回想起那几个拥抱着她入睡的夜晚、她皮肤的触感、身体的温度、环在他腰上的手臂、睡醒时懵懂的表情。
这通意外的电话并没有缓解思念。反而令他像个看到海市蜃楼的沙漠旅人,对她的渴求变得更深切。
“老婆。”他轻声说,“再等等我。”
白露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
她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心如死灰——今晚怕是别想睡着了。
解锁手机后,最上面一条通话记录看得她立马给了自己一巴掌。
好痛啊!所以她是真的打电话给了纪寒,纪寒还接通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该不会是胡搅蛮缠撒泼打滚质问他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了吧!
白露暗灭屏幕,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没想到再恢复联系是这种情况好丢人,纪寒不来找她,她绝对不要主动打电话过去。她不想被他冷淡地说“你还没有闹够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只要她逃避,她就可以不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