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并没有侍卫守着,因为没人会进来。
这里是通透的,里面的一切都能被看到,而周围也时不时会有巡卫巡视。
所以便没在这里布置守卫。
凝雪寒来这里只是因为惯例而已,他们龙临国有一个奇怪的传统,历任帝皇每日都要前往琉璃阁,在里面待上一炷香的时间。
这个奇怪的传统,凝雪寒平日里也会遵守。
然而凝雪寒进入后却发现只有架子上的一本书被人拿走了。
那本书,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里面只是夹杂着一幅画而已。
直到半日过去,蒂尔还是未能想到如何办,打也打不过,而且他也答应了,他可不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
“呵呵,我听说某人答应了那暴君今晚共度春风的邀约,怎么,思春了,至于这么荤素不忌吗?”
一穿着淡粉色繁琐长裙的女子出现,她身上能遮的全部遮了起来,只露出一张美艳而冷峻的脸。
她的眼神如鹰一般锐利,仿佛能透过蒂尔的灵魂看到他内心。
“花瑶,你还是穿的这么多,大热天的怎么没闷死你!”蒂尔呛了回去,丝毫不落下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
他知道花瑶是来嘲笑他的,但他并不在意。
他已经习惯了花瑶的冷嘲热讽,他知道这只是她的一种表达方式。
“哼,你懂什么,还是想想你今晚怎么办吧,那些人可正等着看你的好戏呢。”花瑶的声音更加冷漠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蒂尔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他知道花瑶说的没错,那些人确实在等着看他的好戏。
他们想看到他屈服于暴君的淫威之下,想看到他失去自己的尊严和原则。
他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他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应对这个危机。
病弱暴君副本(3)
“哼,不用你操心了,不过我还真是好奇你为什么那么想要杀死那个暴君,明明他对你没兴趣才是,毕竟你是一个女的。”
花瑶手掌紧握,竟是流下了汩汩鲜血,神情竟是有点癫狂,“那人不配当我的皇,所以他要死!”
蒂尔猛地退后一步,这女人似乎比他还要疯狂,这就是女人吗,还真是恐怖。
花瑶恢复了平静,嘴角处还带着淡淡的笑,“你若是想要保你的清白,这药给你,用不用就是你的事了。”
花瑶丢给蒂尔一药瓶后便离去。
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又恢复了刚才的疯狂。
原本淡粉色的双眼变得血红,那血红色的眼中闪现迷茫。
不是他,不是他,那么她的陛下在哪里?
蒂尔将那瓶药收入他的袖中,这场闹剧似乎该结束了。
他原本也只是想要躲避他皇兄的追杀才躲到这里来的。
如今想要杀他的皇兄已经被他派去的刺客刺中。
此刻中了剧毒,想必不久之后便会死去。
他也该回去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了。
晚上,有宫女带着他去沐浴。
身边的那些太监简直是将他身上的一层皮都给搓掉了。
之后便是给他穿了一件透明的薄纱。
真不是他说,这薄纱穿着还不如不穿。
若隐若现的肤色不是更增添旁人的遐想吗?
不过他没想到那暴君居然喜欢这个调调。
但是更让他绝望的是,那群人带他来到床上后。
居然拿出了两条银色锁链!
还将他的双脚锁了起来,这是什么奇怪的怪癖啊!
这些他都忍了,要不是为了杀了那暴君!
在那群太监走后,蒂尔拖着长长的锁链。
他将那瓶药全部倒在一杯茶水之中。
好在那药无色也无味,要不然还真是容易被发现。
做完这一切,他躺到那张床上。
静下来才发现,这张床异常的大,大到可以躺下四五个人。
而且在这张床的四角都挂着金色的风铃,随着风吹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蒂尔注意到,在床头的位置,有一个金色的钩子,其上悬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
那丝带的材质似丝非丝,似布非布。
在烛火的照耀下,竟似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蒂尔好奇地伸手去触碰那条丝带,将它整个抽了出来。
他轻轻地抚摸着丝带,感受着它的柔软和光滑。
丝带的颜色鲜艳亮丽,材质轻盈坚韧。
蒂尔将丝带缠绕在手指上,轻轻地拉扯着。
他发现它的柔韧性极好,无论怎样扭曲都不会变形。
对于这个红色丝带,蒂尔来了几分兴趣。
可是玩着玩着,不知何时那丝带竟是缠在了他手上。
他试图挣脱,却发现自己越是用力,那条丝带就越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