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什么?”柏喻走到易述身边问他。
易述看向柏喻,满眼得意:“这酒吧是段绍的,我让他好好招待自己的客人,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
柏喻才不信他这套说辞,他凑过去在他耳边开口:“你不会让段绍给他下药吧?”
“是啊,”易述在他耳边说,“不仅如此,还有很多人‘招待’他的,一定会狠狠‘满足’他。”
没过一会儿,段绍和陈臻就出来了,段绍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起身就走,陈臻跟在他身后,接着是柏喻和易述,最后面跟着薛文遥。
出于好奇,薛文遥回头看了一眼那包间,然后他就看见三个男人进了那个包间,那三个男人,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看来翟越今天晚上算是栽了,想到这里,薛文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几个人出了酒吧,段绍看了一眼最后面的薛文遥,他看着易述好笑地开口:“这是你情敌?”
易述面露不虞。
柏喻看着段绍,笑容无懈可击:“不是啊,是我的朋友,易述知道他的,对吗?”
易述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段绍啧啧两声:“行吧,那我和阿臻先走了,你们和你们的‘朋友’好好叙叙旧吧。”说完就走,他也不看易述难看的脸色了。
陈臻看了一眼薛文遥,嗤笑一声,跟着走了。
夜色之下,三人对立,易述和柏喻站在一起,薛文遥在他们对面。
看着两个人站在一起,薛文遥咬了咬唇,低声开口:“易述……你们在一起了吗?”
这声“易述”,叫的也不知道是谁,对面两个人都没有回答。
薛文遥抬头,看向柏喻:“易述……”
“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易述了,”柏喻脸上露出几分怒意,“文遥,你别逼我发火。”
薛文遥眸子里微微泛红,他笑了笑,那笑有几分苍白无力:“我知道你不想我这么喊你,可是我只是舍不得……我总觉得,你换了名字,就和我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了。”
“我本来就与你没有关系了。”柏喻说,“文遥,我还是那句话,我已经放下了一切,你放不放下,那是你的事,你再这样喊我,会给我带来困扰,我只怕我会忍不住和你撕破脸,那时候,我们之间真的就死生不复相见了。”
薛文遥身形晃了晃,许久许久,他低哑开口:“你和易述,是打算在一起一辈子了吗?”
“是。”柏喻说。
易述回头看他,眸子里情绪涌动。
“可是,可是你们……”
“我早说了,不是一个人了,”柏喻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打断他,“我是我,他是他,我们是各自独立的个体。”
许久许久,薛文遥点了点头,他擦了擦眼泪,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他哽咽开口:“我知道了……那祝你们幸福。”
柏喻看见他的笑容,听见他的祝福,他心头涩然地开口:“文遥,我也祝你幸福,你很好,你会找到自己的意中人的。”
薛文遥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他没有回头,他的身形渐行渐远,消失在街道尽头。
直到看不见薛文遥,柏喻才叹了口气,他回头看着易述,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这下好了,你的情敌都被你赶跑了。”
易述哼了一声,语气不满:“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受欢迎,我都没有你这个待遇。”
柏喻挑眉,满脸得意:“可能这才叫人格魅力吧。”
易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有期待
两个人回到家里,柏喻洗了澡以后,就坐在落地窗前,他穿着黑色的睡衣,领口大敞,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以及胸口雪白紧实的肌肤。
他手里端着红酒杯,不时抿一口,目光落在落地窗外的城市夜色,带着些许的放空。
易述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修长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柏喻的身影,他就觉得他离他很远,远得仿佛他随时都要消失一般。
想到这里,易述眸色黯然,他放下帕子,走过去坐在了柏喻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易述看着他温润如玉的脸,还有他温和的眸子,他心里一动,低头去吻他。
柏喻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搂住他的腰,他仰着头,任由易述挑逗啄吻自己,眸子里染上几分戏谑。
许久许久,易述气喘吁吁地松开他,看见他一脸淡然,易述不禁气恼:“你以前到底是和多少人吻过做过,怎么一点气都不带喘的?”
柏喻低笑:“也没多少,结婚之前,大概半个月一个吧……”
易述顿时气的眼睛都红了,他低头一口咬在柏喻的脖颈上,气鼓鼓地开口:“你还真是诚实啊!”
柏喻笑容扩大,他喝了一口红酒,伸手捧住易述的脸,然后给他灌了过去。易述脸色涨红,有些许的红色酒液从他下巴流下,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落。
红色的酒,白色的肌肤,看得柏喻眸色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