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听什么版本的解释?”
“原本你只要安分,乔家少不了你一份吃的,但你都做了什么?卖身?接客?你眼里还有没有乔家?”
闻言,乔听绥随手拿起了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牛排。
笑道:“安分?我是够安分了,才没把梁倦意那些事儿捅出去。”
“你在威胁谁?”
“乔家到底有没有我的份这里谁都心知肚明,我没有卖,也没打算和乔家扯上多大关系,公开我的存在别说委屈了你们,我也委屈。”
乔航青显然生气了,但乔冬意生怕起冲突,便拦话。
道:“阿绥,听说你那是在工作,我知道你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但那毕竟有损你的名声,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看向乔冬意,礼貌一笑:“我要是不做这个,你乔家能给我什么?”
“呵呵,我分部有个部门,缺个主管,你要是想来,我随时欢迎啊。”
他瞥眸,脸上波澜不惊。
他反而是看向一直都缄默无声的,乔家真正的主人——主位上一直安静用餐的乔公,他的alpha父亲。
“父亲,你不说些什么吗?”
老人满头鹤发,眼泛精光,面容堆积着经年而来的苍老和朽纹,却依旧难掩威仪孔时。
比起乔航青的肃穆,乔公的不言而恶,更能慑人于无形。
他微微抬起眼睑,扫视了整个餐桌上的人一眼,这才开口沉声道:“此事,到此为止。”
“父亲!他闯了这么大的祸,还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万一以后他对您有威胁呢?他需要惩处,也好给倦意一个交代。”
“够了,最初就不能算是听绥的错,还有倦意,他自己非得往脸上动刀子以至于酿成这种残局,这都是你们自己教出来的好儿子!”
这话一出,最受背刺的人,反而是一直默默坐在边边,一言不发的乔航青的oga丈夫。
“听绥,你也必须停止那种工作,我们乔家丢不起这张脸。”
乔听绥猛地一呵笑:“你这话说的,如果最初你要脸,哪儿能有我的存在?”
乔公那阴鸷的眼光顿时朝他射来:“你放肆!”
我这人见钱眼开
“我曾经说过我可以回乔家的籍,但你们谁也管不了我,乔家的家业不会有我一份,你们真以为我会当你们养的一条哈巴狗?”
忽然,乔听绥的心脏一揪,猛地一下像是被撕扯般的疼痛,他怒视了一眼乔公。
“呵呵,怎么了父亲,自知理亏,就打算用信息素压制我?还想和以前一样软禁我吗?”
“你最好安分,你现在已经是众所周知我乔家的人,你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也要为这个家付出你自己,别无选择。”
乔听绥抓紧了桌布,冒着冷汗,强忍着难受回道:“我不稀罕。”
乔公叹了口气,收敛了虽老却未曾弱化的信息素。
“你的未婚夫再过不久就回国了,他一回来,你的婚事也会提上日程。”
顿时,乔听绥的脑子轰的一声,神经尽数炸开。
他无语冷笑:“你从屎坑里给我捞的未婚夫?”
乔公不理会他,继续道:“霍家那边很早就和我们定亲了,只是我们这边没定下人选而已。”
这回轮到乔航青不乐意了,他整个拍桌就差弹起来了。
“父亲!霍家的婚约不是一直都在倦意身上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霍家只和倦意联姻了?”
“可倦意才是顶级oga,他样样出众,霍家怎么可能不要倦意,反而要这么一个劣质oga当霍家少夫人?”
乔航青只差把手直接戳到他脑袋上。
“我让你叫他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航青,你还是坐下为好。”
“够了。”乔听绥缓缓站起身,瞥眸瞪了老爷子一眼,“你要是不想我登报与乔家划清界限又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你最好也安分点,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
“还有”他冷笑了声,把叉子一扔。
“你们谁再想管我做什么,就用手里江画的股份来换我的乖巧,我这人见钱眼开,是不会和真金白银过不去的。”
说罢,他也不管在场的两个老alpha有多么恼怒,翩然而去。
每次进来这个家,都有些让他恶心的回忆在到处游荡,生怕他想不起。
第一次从乡下被接来乔家时,他母亲已经去世好几年了,而一回到这个家,乔航青就给了他一记耳光,说他是贱种。
梁倦意又看上了他的脸,一心谋划着夺而用之,并且还成功了。
又各种当他是个傻子pua他,虽然左一句小叔叔右一句好哥哥叫得好听,实际上也是心口不一。
乔听绥个性本就清冷淡漠,他不是个爱张扬的人,但在乔家收敛就被当成是懦弱,他被所有人当成软柿子。
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