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倒。她想要逃跑的举动似乎惹怒了这头正在发情的狼,这次它不再犹豫,一下子用力地一插到底,而后头部迅速膨大——为了防止雌性再次从交配中逃脱,竟是成结了。林知意疼得大哭——其实也不是很疼,甚至平心而论可以说满满当当的有些舒服,但,被一头畜生进入,再加上那东西看起来实在粗长得令人害怕,一想到这些,她便抑制不住地要哭。她不知犬科动物成结后雌性便只能钉死在雄性的肉柱上任其摆弄,时间长短次数几何全凭雄性决定,还试图再次逃走,最后惊恐地发现怎么也没法把那东西弄出去,只能哭喘着任那畜生在自己体内驰骋。梦中时间过得漫长,不知自己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那狼在自己穴中灌了多少精水,林知意累极,就这么沉沉睡去,无梦到天明。
……
第二天早晨,雪淞和雾澜听见屋内世子妃坐起来的动静,在屋外头问她可要伺候着起榻,半晌没听见她回应,便告罪打了帘子进屋。只见林知意满脸通红地坐在床头,手指下意识的绞着锦被一角,正盯着床中间发呆。雾澜又喊了她两声,她才如梦初醒般回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雪淞上前两步方要替她擦擦带着薄汗的额角,就眼尖瞧见了被单上一团洇湿的痕迹。她刚准备出声问这是怎么了,就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雾澜捂了嘴眼神示意。两人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地伺候主子起身。
没想到世子只不过两三天夜宿军营未归,世子妃便念他至此,两个丫鬟很为自家主子夫妻恩爱感到高兴。
临出门的时候雾澜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咦,这蜡烛怎么还剩这么长一截?”林知意怕黑,故而每日夜间都要留一盏蜡烛。雪淞想了想,羞赧道:“许是我关窗时未关严实,叫风吹灭了罢。”
二人在雾澜的教训声中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