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夏肯定地点点头,说:“一般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你宫寒严重,是不是年轻的时候受过寒?”
刘嫂子擦了一下眼泪,飞快地点点头,说:“我十二岁那一年冬天,有一次回家的时候正好下雨,路太滑,我跌到路旁边的塘里。”
“那会儿可真冷了,自从那以后,我每次来那事都会痛。”
“你按我这个方子来调理。”苏半夏又继续说着,“一般来说,调理过之后不会再有问题。如果还怀不上,那就只能让刘哥去医院检查一下。”
苏半夏看了看刘国庆。
刘国庆赶紧接过话,说:“我们两人都去医院检查过了,我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她宫寒比较严重,这些年来也一直在调理,都好不了。”
“那就没问题了。”苏半夏说着,“你按照我的药方去吃药,停药之后肯定能怀上。”
听到苏半夏那肯定的声音,刘嫂子那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这些年来,为了要个孩子,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药,看过多少个医生,吃了多少苦,但是没有一个医生像苏半夏这样给她肯定的答复。
“别哭,好好调理。肯定会有孩子的。”苏半夏干巴巴地安慰着。
她不适合安慰人。
刘嫂子猛地点头。
“你这里有药吗?有药的话,直接从你这里拿。”刘嫂子说着。
她是一刻也等不到去公社或者县里拿药了。
苏半夏摇头,说:“我这里的药不齐,你直接去公社的药铺上拿,先拿一个疗程。煮的时候放三碗水,煮到只剩一碗水就成了。”
“一般来说,吃一个疗程后就看到效果了。”
刘嫂子只是点头,不住地道谢,临走时,还往苏半夏手里塞了一张大团结。
苏半夏自然是不要的。
送他们两个出门之后,刘国庆这才小声地问着苏半夏,问她不要去公社的高中补习。
“刚才里面的人多,我不好说这话。现在问一下你,你要不要去黄泥塘高中补习?我来之前就跟校长打过招呼了,他说已经满员了,但是去旁听是没有问题的。”
“你要是想去旁听,明天我就过来领你去办手续。”
刘嫂子在旁边补充着:“半夏,这个旁听除了晚上不在学校住宿,其余的跟其它学生一样。”
苏半夏想也不想就摇头,说:“不用了。”
她都购买了课程,一对一课程也购买了不少,没有必要再去旁听了。
刘嫂子急了,她之前打听过苏半夏去找高中复读,高中都满员了,所以一直找不到。
她大哥是公社革委会主任,托了点关系,所以公社校长才同意半夏去旁听。
苏半夏救了他们一命,这是他们能给予苏半夏最大的谢礼了。
“为什么?”刘嫂子急急忙忙地问着,“我们这里离高中不远。你可以在食堂吃饭,晚上也可以不去自习。”
她有些想不通苏半夏为啥不去公社高中旁听,毕竟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不抓住,错过就没有了。
“课本的知识点我都复习得差不多了,去不去旁听都一样。你要是真的想谢我的话,给我弄一份公社高中的复习资料,再弄一些试卷,真题或者模拟试卷都行。”
“旁听就不用了。”
刘嫂子和刘国庆见苏半夏态度坚决,便不再劝。
等她送完刘嫂子他们回来,就看到王青樱他们也不复习了,正跟那一只大阉鸡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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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看向苏半夏,眼睛亮得吓人。
苏半夏被他们这目光吓了一大跳。
王青樱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仍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问着:“半夏,你这一只大熟鸡什么时候宰?”
其他两人也屏住呼吸看着苏半夏,虽然没有说,但是眼里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他们也想吃肉。
苏半夏弯了弯唇,说:“等会就杀。反正也快到晚饭了,杀了正好可以吃晚饭。”
“我们这段时间复习功课也辛苦了,正好补一补。”
苏半夏这话刚说完,王青樱等人的眼睛瞬间大亮。
“在宰鸡之前,”苏半夏忽然看向邱铁原和田沁,很是严肃地说,“我想先说明,吃了我鸡肉,以后可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可不想喂出白眼狼来。”
这一只鸡,她其实更想留给她和王青樱两人吃,而不是拿出来一起吃。
无它,邱铁原和田沁吃了她不少好东西,但是上次却站在白槿那边指责她。
按她以往的性格,她恨不得跟这两个人不再有往来。
只是后来想想,在如今这个社会上,倒也不必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事求到他们两个的身上?
所以她这才改了态度。
不过,既然有先例,那她要丑话先说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