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辛萤微微一怔,这才发现楼梯上轻浮的男人长相的确与梁遇琮有些相似。前者虽然是大哥,但没有与年龄相符合的稳重,反而神情轻佻,相反梁遇琮作为弟弟却显得更加沉稳。
同时她也意识到一个问题,梁晋泽并非是色胚,只是借这个机会向梁遇琮挑衅而已。
她在这五分钟里被当成了挑衅对方的工具。
辛萤偷偷瞪他,揽着梁遇琮的腰越靠越近。知道对方不是和梁遇琮交好的人,她也放下心来,拽着脖颈上的项链小声抱怨。见梁晋泽抬头打量她,她装作没看到,低眉顺眼地躲进梁遇琮怀里。
梁晋泽不禁皱眉——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辛萤上楼前绝对狠狠瞪了他一眼,现在倒是像狐狸一样在男人怀里装巧卖乖。
梁遇琮话音落下,手指穿过她颈后的发将珍珠项链的锁扣解开。他揽紧辛萤的腰身,把解下来的项链交给一旁的佣人,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我和萤萤还有事交代,大哥自便。”
餐桌上应该有一道黑松露焗鲍鱼,梁遇琮的厨师做这道菜非常拿手。她嗅了嗅,不忘观察梁遇琮的脸色。明明是家宴,现在主人却抛下客人说有事,这对兄弟的关系已经不能用差劲来形容。
那她刚才——
幸亏没有和梁晋泽走得太近。
辛萤想到这里不禁颈后一凉,挽着梁遇琮的手臂进了电梯。别墅一共七层,梁遇琮的房间似乎在最高层。
她低头思索着要不要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电梯内左上角的灯便闪了闪。她下意识抬头,刚刚看过去,腰身便被猛地扶住按到了电梯厢壁上。
梁遇琮低头看着她,目光中好似有无数冷气升腾,扣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收紧。辛萤茫然地与他四目相对,羊绒披肩滑落到臂弯,露出里头v领的针织连衣裙。裙子的v领开得不深,但低头仍能看到一分曲线。
关掉的是监控吗?辛萤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头皱成一团。
梁遇琮的动作不紧不慢,像是根本没有生气,但手掌隔着针织裙包住两团白嫩的乳,极重地揉捏。他挡在辛萤身前,她被揉在手里的乳肉从针织裙的v领中挤出来,掉落的胸贴让乳尖隔着针织布料被男人捏起。
辛萤低低哼了一声,含水的眼眸抬起来看他,声音很轻:“他先和我说话的。”
电梯上行,速度却异常缓慢,辛萤觉得时间几乎停滞了。
梁遇琮并没有开口说话。她针织裙的领口已经被拉开滑到小臂,跳动的两团被另一边的布料遮住一半,圆滚着颤抖。辛萤轻声吸气,那只手明显比往常快了许多。他单手提起她的裙子,手指熟练地钻入她的双腿间。
“还说什么了,萤萤,”梁遇琮声音缓慢,手掌扯开轻薄的丝袜,“他还对你说什么了?”
辛萤抿起唇,脸上的神情可怜兮兮,被揉得快站不住。梁遇琮无视她求饶的目光,抬稳她的腿,灼热的性器隔着她的内裤轻轻蹭弄。还没开始揉,里头就凑着吸吮。
他目光微冷,从她的脖颈上掠过,指尖碾着她的耳垂,在她怔神准备回答的瞬间向上顶入。粗涨的性器蛮横至极地挤开紧闭的穴口,猛地直插到底。
没有丝毫准备,辛萤脚下一软,几乎要死过去。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灼烫的肉刃拖碾着湿滑的水液向外抽动,随着一下下顶胯的动作将她钉死在厢壁上。
电梯上方倒映出角落交合的人影,她被撞的哽咽一声。
太酸了,好涨。痉挛和战栗几乎排山倒海而来,她指甲抠住他的手臂,声音里带上哭腔:“遇琮。”
粗长的性器再次深入滑腻的穴眼,凶狠地顶进湿黏的深处。红艳的穴将裹着青筋的性器吃到了底,她被粗暴地碾压着深处的软肉,小腿颤栗着靠近电梯厢壁。梁遇琮低头吻她的脸颊,带着湿意的手指摸向她穴间鼓涨的花粒,搅弄着湿缝中的水液。湿湿粘粘的被他的指腹揉搓玩弄,唇肉被几下迅猛抽插撑的快要翻开抽搐。
辛萤被操的站不住,眼前一阵阵发白,咬唇低声哀求:“没说……什么——唔……嗯,他问我出五倍的钱,要我跟他——我没理——啊,太重了,太重了——”
梁遇琮神情淡淡,喘息声停住靠近她的嘴唇。辛萤脸颊潮红一片,声音都闷在喉咙里。她紧抿着唇,眼泪一颗颗掉到唇瓣上,双手推阻着他向内进出的动作,晃动挤压的两团乳在电梯厢壁上映出来。
他抬臂将她抱起,粗硕的性器从穴口处停留碾弄,将她翻过身压过去。白软的两团贴上冰冷的厢壁,辛萤冷得一抖,还来不及尖叫,他的手掌已经从身后握住两团,性器重重地插入穴中摩擦,粗暴地撞进深处的宫口。
辛萤在顷刻间被浪水淹没,哽着声音呻吟喘息,而肉刃毫不留情地顶开穴口大力挞伐,粗重地在穴中进出,让电梯内只剩剧烈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单手撑在厢壁上,哭喘着侧头抓住他的肩:“轻一点,受不了。嗯……别一直顶那里——”
电梯门打开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