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抱着罐子回去了。
回程的路上路过一个不大的湖泊,小春红蹲在湖边洗脸,她左看右看,跑到隋玉身边问:“主子,我长得丑吗?”
隋玉诧异地看她一眼,说:“不丑啊。”
小春红瞥柳芽儿她们一眼,小声嘀咕说:“是不是比她们丑?刚刚那男人怎么偏偏避开了我?我不是说我有那意思,就是觉得奇怪。”
“你太精明了,眼珠子滴溜转,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人,他降不住你,自然不敢打你的主意。”隋玉说。
“噢。”小春红满意了,“难怪呢。”
天黑后在半山腰过一夜,回到山谷时已经快晌午了,又在山谷里歇一夜,次日,一行人才下山离开。
回到齐家村,隋玉没再插手村里的生意,宋娴出手全部给收了,四十一罐桑酒,七十九匹麻布,其中五十匹都染色了,虽然没买到帛布,收获也不算小。
挥别齐生一家人,隋玉和宋娴带着商队回到官道上,一行人顺着官道往东走,两天后进入城镇,跟城里的人打听过后,又出城往南去,据说这边有几个村种的桑树多。
消息无误,隋玉和宋娴走了七个村,二人一共买下七万三千钱的帛布和麻布,还有桑酒五十坛。
“宋姐姐,我觉得我们明天可以往回赶,回长安把这些东西卖了再来一趟,你想想,那个大司马的丧事就算过了还有头七、二七、三七等等,我们趁机还能再赚一笔。”隋玉突发奇想。
宋娴抚掌一笑,“我也有这个想法。”
“那明天就走,我们赶回去还能给大司马遥遥上一柱香。”
被贼盯上
“主子,后面有人跟着我们。”走在最后面压队的奴仆上前汇报情况,“我们从城里出来后,后面一直挂着尾巴,最开始只有三个闲汉,我没当回事,没想到他们跟了三天。晌午那会儿,远处的村子里又蹿了八个人出来,我这才觉得不对劲。”
隋玉下意识握住腰间挂的短刃,她往前看,西北方是一座绵延二十余里的大青山,官道也在那里变窄,最适合拦路抢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