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熟练了很多,舌头伸进来,侵略性十足舔我的舌头。
我能感到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对方捏着我的下巴,吻到我头皮发麻,头晕目眩——这个人显然吻技很好,很熟练。
我的脑子更不清楚,乱的浆糊一片,被亲到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这样不行。
绝对不行。
我挣扎起来,四肢僵软无力,眼皮重到无法抬起。
对方狠狠吸了一口我的舌头,我喘着,感觉他头发蹭着我的脖子,这是个男人。
我精疲力竭判断着。
不过男人女人还重要么?
衣服已经被掀开了,他好像在摸我的胸,我一阵绝望,头痛欲裂。
难道今天晚上我就要被强奸了?还是迷奸?我他妈还是未成年啊。
在这荒郊野岭,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报警,等警察赶到,说什么都晚了。
更何况,还是干我们这行的。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强奸事小,别的事哪一件不比这个严重啊。
我又是一阵绝望。
我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想睁开眼睛,就算今晚要被人强奸,最起码让我看看是谁吧?这么不清不楚的,比做鬼都冤。
但对方可能察觉到我的意图。这个人非常谨慎,他的手盖住我的眼睛,嘴唇又被舔了一下,他的动作很急切,很激动,但似乎保留着一部分理智,我的眼珠在他手心下乱颤,表情异常扭曲。
我能感觉到他看着我,长长久久看着,以为他要放过我了,下一秒,腿就被抬起,他手伸到我两腿中央,不轻不重摸了两下。
操。我在心里骂。
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这样被人在床上压着又亲又摸,是什么流氓憋久了想泻火。阿宁让我别死,但她有没有想过可能发生比死更难受的事?
他隔着内裤,摸我下面。手很烫,我起一身鸡皮疙瘩,这人手上动作也很熟练,像个惯犯。
这种感觉既诡异又舒服,莫名其妙的舒服,顿时我一阵屈辱,腰胯不由自主扭动,气喘如水。
我能感受到他的喘气掉下来。
还有目光,目光都烫到我要叫。
就在裤子被彻底脱掉时,我反而冷静下来了。
我太慌乱,被对方彻底牵着鼻子走。在这种情况下,反抗必不可能,如果这是个女人,那么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因为女人没有作案工具。
但现实是,他是个男人,下一秒就可以直接把我上了。
可他没有。
他对待我的方式,不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他不粗暴,反而小心翼翼,动作很轻柔,我知道强奸必然伴随暴力,先往我头上来一拳,或者脸上扇几巴掌,让我彻底丧失行动力。对方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一定认识我。
也许他认识的不是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努力让生锈的大脑运作。
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午饭是一起吃的,零食是自己买的,没吃过任何别的东西,没见过什么人。
眼睛被蒙起来,彻底看不见,但听觉灵敏起来。
他打开我的腿,好像压下来了,能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什么东西在我腿根摩擦,格外硬,烫的要死。
这是,这是……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么。
我马上面红耳赤,狠狠吞了几下口水,差点被口水呛到。
我剧烈咳嗽起来,他摸我的脸,手指压着我嘴唇,滑进去。
他手指的烟味很浓。
压着我舌头,摸了几下,直到我不再咳嗽。
更多的口水流出来。
下面也有东西流出来,肚子胀得厉害,身体的变化太奇怪了。
我胡乱扭动着,他固定住我,那个东西在我下面试探一样,要进去,又不进去。
他好像在犹豫,不知为何,他停了下来。
这个人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除了一点点喘气,可能因为激动,冷静下来,没让我察觉到他任何身份信息。
此刻我毫无抵抗能力,那玩意还没进去,我都能感受到多么硬多么烫,可想而知他是多么想把我上了。
但他居然停下来。
我简直开始佩服他了,这个王八蛋什么都做了,还差最后一步,就让彼此维持在一个不远不近,要死要活的距离。
过了一会,大概一分钟,几分钟,他把我大腿合上,然后开始在我腿间摩擦。上上下下,力道并不轻,每一下都能撞在我两腿之间脆弱的位置。
这算什么?
我心想这算什么?
这玩的也他妈太花了。
我的脸越来越烫,咬着牙,两条腿都在发抖,每一次觉得他马上要顶进来,他又会控制好力度,就在我大腿内部反复摩擦,他捏着我的手,手都要被他捏青了,伤口痛起来,我忍不住缩紧双腿,只听见他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