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成了巨浪之中颠簸的微小船只,不断被颠起、又落下。
身体深处仿佛一个脆弱的、即将愈合的伤口,不断被肉刃顶端压住、戳开,痛痒的感觉从那一点向四周弥散。
最深的地方好像被他干得张开了一个小洞,更深的、更可怖的欲望从那里钻出来。
不知道第几次,穴肉又开始抽搐着绞紧,推拒着外物的入侵。又被他用蛮力撞开,直抵穴心。
每一次,龟头都将深处的小嘴抵开一条小缝,停留两秒,感受被吸绞的快乐,又快速拔出。
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不断地,循环往复着。
苏然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仿佛每一丝意识都被强烈的快感吞噬殆尽。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仿佛充盈着热烈的血液,鼓动着,膨胀着,像是无法承载的气球,随时会因为快感而彻底炸开。
那种地狱一般的快感让她感到无助又可怖,身体和心跳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胸腔像被人狠狠攥住,呼吸完全被阻断,像是跌进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悬浮在无法落地的高潮瞬间里,反反复复被拉扯,无法挣脱,也无法平复。
她的心跳快到发疼,每一次脉搏都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像是全身的血液涌向了头部,脸颊红得不正常。
喉咙里发出哽咽般的低喘,声线破碎,双眼完全失焦,连泪水从眼角滑下时,她都没能察觉。
男人意识到她的状态后,喘息着停下了动作,却依然抵在她的最深处。
灼烫的性器微微顶住那一处隐秘又脆弱的小口,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轻轻戳动。
虽然已经停了大幅度的抽送,但那种持续的压迫感依旧牢牢占据着她,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折磨。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隐忍和心疼,粗喘着,嗓音沙哑又温柔:“乖乖……深呼吸。”
他的声音像是一根从深渊里抛下来的细线,终于让她找回了一点点现实感。
苏然的胸腔颤动了两下,试图吸气,可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深处的磨戳生生截断,她的身体仍旧在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
她缓了很久,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才终于在他的声音里找到了一丝平静。
泪水仍然不停往下滑落,哭得断断续续,像是还没从刚才那种可怖的深刻快感中抽离。
但就在她缓过来的第一秒,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为了刚才那件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声音里带着哭腔,破碎又微弱,几乎听不清,却又异常坚定。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低下头,在她被汗湿透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好……没事了,我信……宝宝,我相信你,好吗?”
话音落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忍耐着什么,轻轻顶了一下最深处的那一点,才缓缓从她体内抽离。
分离的瞬间,苏然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种空虚感让她忍不住小声抽噎。
身体刚从地狱般的快感中解脱,却又开始隐隐地渴望被再次填满。
脸颊上仍然是那种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唇瓣被啃咬得微微肿起,带着晶亮的水光。实在是惹人怜爱到极点。
她稍稍缓过来,便微微扭动身体,双手挣了几下,“爸爸……解开,好不好?想抱……要抱抱你……”
这种时候,格外像小孩子。
成长过程中长出的尖锐的壳全部不见,只余下内里最最柔软的芯。
又轻又软的声音,带着哭腔。
那种小心翼翼的、渴求的意味,让龚晏承心头一颤。
他垂下眼,看着女孩子湿漉漉的脸,指腹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露出她红扑扑的眼角和细细颤抖的睫毛。片刻后,轻叹一声,给她解开。
准备这些东西时的心情,他此刻已经不记得。人总归还在眼前,甚至在他怀里,也许……真的大可不必这么患得患失。
男人几不可察地笑了笑,低头去看女孩子被绑缚过的地方。
只是些微泛红,是不会让她痛的程度。
他整个过程控制得极好,苏然几乎不能大幅度挣扎,所以也没有勒出痕迹。
但他还是轻缓地帮她揉捏腿部的肌肉,毕竟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多少会有酸麻的感觉。
龚晏承揉得专注,因此没有注意女孩子的动作。
腿间性器冷不丁被她抓住,夹着那薄薄的一层就要往下扯。
他立马握住她的手,“做什么?”
“不要这个……”她有些不依不饶,从刚才就惦记着,被操得脑子发昏也没忘,“我没有介意。”
龚晏承的眼神变得有些沉,没有说话。
“真的没有……daddy……baren,我没有介意的,不介意这个。”
“那介意什么?”他现在已经很能分得清这些用词的区别。哪怕在床上。
苏然望着他,咬着下唇,说不出话,包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