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英问,“不是说一辈子听我的话?让你往上,怎么不往上?”
小姨子握着他掐屁股的手想要扯开,可那纯属自不量力,他既是男人又是军人,哪一样又是她能抵抗的?
反而越想扯开,那手掐的越厉害,揉着屁股瓣直往两边掰,小姨子甚至觉得她的那处也被他掰了条缝,正随着动作咕叽咕叽溢着水儿
小姨子被折磨得气息不稳,“你,你又不正经”
叶诚英有理有据,“你不服从命令,我自然可以惩罚你。”
说着,手指又摸进屁股瓣中间,来回搓揉,啧啧出声,“怎么连自己的逼都管不住,尿了这么多?”
“不,不,你不许说”
叶诚英摆弄她的身子,“跪上来。”
小姨子反应慢,边换姿势边辩解,“我没尿”
小姨子姿势不对,摇晃的奶子啪的一声被抽红。
叶诚英道,“转身。屁股朝我。撅高。”
叶诚英捧着如玉的白屁股啃,扒开阴毛舔痉挛的穴眼儿,边舔,边把着屁股往两边掰。嘴里不干不净地问,“多久没吃你逼了?嗯?生完孩子就不痒了?”
“不是正上大学那时候了?我白日工作那么忙,夜里就想好好休息,你非摇着屁股求我插这口逼”
“不插还不行,一个劲儿哭,可怜见儿的,像是谁欺负你了似的”
小姨子被他颠倒是非的本事气得又掉眼泪,哽咽道,“是你,给我下药的!是,是你非要我,在你面前摇屁股你”
“废话怎么这么多。蹲下来吃进去。”
小姨子接受到命令,就要执行,跪着身子用那处去吃,又被抽了一掌。
“听不明白?蹲着吃。”
小姨子背对着姐夫,蹲在姐夫腿中间,夹着逼口吃鸡巴。
他爹啧啧哎哎嫌弃的时候,就是要喊小姨的时候。
尔兰多少有些幸灾乐祸,自己耐心解释他偏不听,这下好了,被屎浇了。
尔兰敢这么想,但不敢这样说。
她抱过孩子往屋里走。
王青青正在给志强剪头呢。上次去理发馆,那个理发师一不小心刮伤了志强耳朵,血立时流到脸颊,志强当场没哭,反倒是包扎完回家吃了饭,睡觉时在卧室发作起来。摸着耳朵哭,看着就委屈,王青青忙从叶诚英怀里起来,跑来哄志强。
自那后,再剪头发就不敢去理发馆了。
王青青已经剪好,正在清碎发,看见是尔兰抱着小儿子志明进来,顺口问了句,“怎么你抱进来了?你爸呢?”
尔兰弯腰开始清理志明的屁股,“呐,要不是志明拉屎,他怎么肯放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