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吉妲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动作比之前的性爱都要凶猛得多,之前他总是在一开始还保留着怜惜,今天却好像一插进来就不管不顾了。
“千吉妲……等到以后,不需要再顾及流言蜚语的时候,跟我结婚好不好?那个时候我们可以像利奥和希尔达那样手挽手同进同出,我们的孩子也不会被叫做私生子……好不好……”
千吉妲不知道他去找过修特莱少校,更不知道他在修特莱少校那里被如何羞辱,她只觉得苏帕尔摩少将疯了。是因为她说了那句话吗?她以为她所说的拥有只是当下的相拥而吻,可苏帕尔摩少将理解为未来的相伴一生了吗?
真的太傻气了。
千吉妲强忍着眼泪的落下,除了无法自控的喘息和闷哼,没有作任何的回答。
“……我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不会再带有任何隐瞒和修饰,如果你想要这样的婚礼的话,我保证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世纪婚礼,如果你只想要我们两个人就好的话,去哪里都可以……”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绝对做不到像他所说的那样袒露自己的一切。物质匮乏的窘迫童年,被折辱观赏的少女时代,怀抱着希望与绝望从叁楼到纵身一跃,她的过去是她从无信心提及的阴暗,千吉妲想,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
也许这只是封闭已久的情绪被羞辱引燃的放肆宣泄,也许是泪滴垂落在她胸口所展露出的脆弱被发现,苏帕尔摩少将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到她细长雪白的脖颈上,他并没有追问千吉妲的回答。
汹涌情绪之下的性爱,高潮来得格外迅速。他猛地抱着千吉妲站了起来,将她跪趴着放在了沙发上,那个趴在沙发椅背上乖乖看着他翻找避孕套的秘书官小姐现在正以类似但更加性感的姿势翘着屁股承受着他猛烈的进攻,每一次插入似乎都又探进了更深的地方,似乎是为了逃避回答他的问题,千吉妲的喘息叫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大声,勾得人失魂落魄心神大乱。
数百次的猛烈冲击之后,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尽数喷射了出来。苏帕尔摩少将趴在她的背上紧紧地抱着她不愿意松开,千吉妲觉得他简直重得要命,可还没来得及将他推开,抽搐到快要罢工的穴肉中又被迅速坚硬起来的巨物填满了。
好在千吉妲确实有随身多准备的避孕套,从套房的卧床到浴室,直到全部用掉了她带着的避孕套他才终于停歇了下来。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庄园客房的柔软卧床上,千吉妲趴在他的臂弯之中,在安静而暧昧氛围里昏昏欲睡,她实在是太累了。
从睡梦中苏醒时天色已经黑了,苏帕尔摩少将的通讯器响了起来,他接通时甚至并没有外放,多诺万中校的大呼小叫就已经响彻了整个房间。
“快点过来,等会儿要有焰火表演了,你们俩究竟还要在套房里躲多久啊?”
他本来还要继续嚷嚷,但显然希尔达在旁边打断了他的不解风情,抢过了他的通讯器声音轻柔地笑着说道:“焰火表演快开始了,西奥多快带千吉妲下来看看吧,会很漂亮的。”
苏帕尔摩少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说马上就过来,说话的声音里显然还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引得希尔达一阵了然的发笑。
挂断了通讯,千吉妲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其实已经醒来一会儿了,可不知道是贪图他怀抱的温暖还是害怕醒来会被他追问结婚的问题,千吉妲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别睡了千吉妲,我们去看焰火表演吧,再不起来我都怕利奥那个混蛋上来砸门了。”
千吉妲点了点头,坐了起来。苏帕尔摩少将下床去把地上两人的衣物捡起来放在了床尾凳上,千吉妲也伸手过去拿起衣服穿了起来。闭上眼睛时她想了很多,无解的问题终于还是在那一片昏暗的室内问了出来。
“苏帕尔摩少将,如果我在您身上寻找的是被信任的感觉,您在我身上寻找的是什么呢?”
苏帕尔摩少将穿着衬衣的手忽然滞住了,一片黑暗之中,千吉妲仰头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保护欲吧,”他轻声说道,“我曾经亲眼看着我的父亲和妹妹葬身火海,我什么都做不到。回到帝都之后,对于我母亲而言我也只是个无法挣脱的累赘,十多岁的我太孱弱了,我保护不了任何人。”
说完他又静默地穿起了衣服,少将闪亮华丽的军礼服又沉重地裹住了他高大的身躯,平日总是微笑自信像天上的太阳一般的苏帕尔摩少将,现在看起来消沉得又像是之前在医院哀求千吉妲不要兀自离开时那样。
千吉妲走过去牵住了他的手,宽大的手掌还是那么温暖,他回过头来对千吉妲笑了笑,用力地回握着。
两人回到穿上斗篷来到室外花园时,焰火表演刚刚开始,中老年人几乎都在室内的落地窗前喝酒观看着,夜晚的室外似乎是年轻人的天地。
裹着宽大的纯白斗篷的露芙瓦纳公主气急败坏地冲到他们两人面前,指责着因为苏帕尔摩少将下午的缺席害得她在牌桌上输得好惨,苏帕尔摩少将听了也只是笑着随口糊弄着她。
千吉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