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烂了,日复一日的折磨,让伤口迟迟不能愈合,每夜靠止痛药入眠,性器侵入她的阴道,粗糙的表面似无数的小刀,割刮敏感的神经,仿佛含着烧红的铁棍。
腹部深处一阵酸软,孟惠织微微抽搐,孟蝉封的龟头硕大,跟个拳头一样,不断翘她的子宫口,她最怕的就是宫交,每次进去,都让她有种胞宫破裂,灵魂出窍的感觉。
反复的交媾,孟惠织的宫颈很松,孟蝉封轻而易举的插进去,感受那个小肉套吮吸自己的顶端,插到子宫让他很有成就感。
“呃——呜不……”孟惠织双眼上翻,吐出舌头,过量的刺激令大脑过载。
胞宫被撑大,彻底成了孟蝉封的几把套子,他摁着孟惠织的腰,大力的进出,跟打桩机一样,每次都用力的顶到底,身下的人咿咿呀呀的乱叫,戴着的手铐哗啦作响,声音刺耳,这是惩罚,他很清楚,怎样让孟惠织更难受。
囊袋撞击孟惠织的阴蒂,发出啪啪的水声,孟惠织弓着腰,做不出任何保护自己的动作,只能敞开柔软的怀抱,任孟蝉封掠夺。
坐在沙发上的孟景庭动了,他轻拍孟蝉封的肩膀,孟蝉封会意,把孟惠织抱起来,对着父亲。
孟惠织眼睛瞪得像铜铃,惊恐地看着父亲,伸出两根手指往她逼里塞,她含着泪摇头,眼中尽是绝望。
“呜……啊!!!”
两根手指进去,穴口撑到发白,她吃不下……哪怕是操她后面都行!
孟蝉封抽出来一点,留着空隙,父子两人一起挤进去。
太紧了,两人同时想着,脸上青筋鼓起,果然很勉强。
“啊,啊……”
孟惠织浑身瘫软,瞳孔涣散,大脑启动保护机制,分泌肾上腺素减轻痛苦,手脚在空中晃荡,尿液流出,淅淅沥沥滴到地板上,她失禁了,血丝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两个人就着血液和体液的润滑,不断进出,孟惠织趴在孟景庭的肩头,四肢像青蛙一样折迭,如果从背面看去,就像一对关系很好的父女抱在一起。
两根利刃在泥泞的腔道中搅动,孟惠织被夹在中间,叫都叫不出来,乳肉四处乱颤,孟蝉封索性叼着,边吃边干。
一股微凉液体冲进孟惠织子宫,射到肚子鼓胀,孟景庭抽出来,去盥洗室洗澡,他年纪大了,精力不如年轻人。
孟景庭走后,她被孟蝉封压到沙发上,因为手脚铐在一起,只能跟树懒一样抱着他,手脚盘住他的上半身,双乳贴着他的胸肌,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两颗樱果在胸前反复摩擦,屁股反复吞吃肉棍,夹的孟蝉封欲仙欲死。
快感积累到顶点,孟蝉封抵着孟惠织的子宫射出来,拔出半软的性器,操开的穴口合不拢,没有东西堵住,立刻流出黑红白混合的液体。
肚子以下麻麻木木,孟惠织侧躺在沙发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孟蝉封拿出她最恐惧的金属夹子,夹子后连着一根线。
“不……咳咳……呜呜……呜不…”孟惠织不断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嗓子撕裂般的疼痛,说不出完整的话。
“事不过三,这是第二次的教训。”
两个铁夹咬住孟惠织胸前的红点,一块铁片插进她烂的逼里,她只能跟困兽一样,共人虐待取乐。
“啊啊啊!!!”
孟蝉封按下开关,她仿佛被一股巨力击中,双眼陡然睁大,被束缚住的四肢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双手紧紧握拳,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转身掉下沙发,肩膀一阵剧痛,不知道有没有磕断,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传出一阵含糊的呜咽,脸上肌肉抽搐,表情极度扭曲,酷似幅世界名画《呐喊》。
骚味从她身下蔓延,她再次失禁,躺在一滩尿液里。
孟景庭从洗手间出来,散着头发,看上去比孟蝉封大不了多少,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水痕延伸到孟惠织身边。
“不要玩的太过火。”
“嗯。”正上头的孟蝉封随口应了一声,看着孟惠织制挣扎的幅度变小,往她身体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前面后面都塞,撑的肚子跟皮球一样大。
心里默默倒数,到了人体极限,他关掉开关,把那些道具抽出来,就着糜烂的穴口捅进去。
半夜,孟惠织被冻醒,她光着身子,身上盖着一件衬衫,镣铐没有打开,钥匙扔在一边。
她翻身,浑身的骨头发出“咯吱”的酸牙声,努力的去勾钥匙,手指木木的,不听使唤。
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打开手铐。
她半爬半跪的进入盥洗室,屁股缝流出来的东西滴了一路,就像糖果屋里,在路上扔面包做标记的小孩。
扶着墙打开花洒,温水带走精液和尿液,瓷砖地面冰凉的温度,给抽痛的下体减轻些许痛苦。
看着邋遢撕裂的阴唇,孟惠织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刀劈似的痛楚传上来,不住吸着凉气。
她的肚子里没有东西,但是肚皮还在抽动,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