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这种被人取悦的感觉。
其实那时候她就想做到底,想尝尝极致的快感,通过性愉悦来麻痹自己当时在陆家的不顺。
但是万西尧不肯,替她守着最后一根防线,又怕自己的举动把她推向别人,每次艰难守着底线的同时又要苦苦哀求她再等等。
陆栩答应了,说让他做她第一个男人。
陆栩说的“第一次”,是在万西尧家的卧室。
他真正进入的那天,没有感受到那道传说中拥有女人第一次的象征。
他不敢质问她,埋怨自己时时刻刻盯着都没守住她,只能咬着她的唇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从前那些年每一次的临门一脚都弥补回来。
陆栩很少对人许下承诺,她道德感不深,说出口的约定也不一定作数,但是这件事她没有骗他。
万西尧不知道,那真的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只是哪怕是她最手无缚鸡之力的那段时光,她也有骨子里的倨傲。
不愿意低贱到真的用所谓的贞洁去进一步拿捏当时对自己来说最有利用价值的男人。
当时她没有解释,现在更没必要。
在“第一次”的前一晚,是陆栩自己用按摩棒戳破了那道象征。
当时陆栩看着假阳具上的血丝,内心毫无波澜。
她理所当然的想,她这辈子所有能自我掌握的第一次,都应该属于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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