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从边境回来的徐校尉。”站在前面的女子看着徐然这张脸一下就想起来了,和严家幼子一起回来那个校尉。
“我们带你回到宴席中,你切勿将今晚看见的事情传出去,对你也没有好处。”还不等徐然回话,那身材娇小的女子又强势的威胁徐然。
“在下自然不会多嘴。”徐然也知这事真要是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谁不会想到在一旁的假山后面还躲着一个人,是长公主派出来寻找徐然的翠菊。见徐然准备跟着二人一起回宴席中去,也悄悄的溜走了。
宁晋溪从偏殿回到大厅时,没有瞧见徐然,让人去问了严明礼说徐然出去透气了,发现徐然出了大厅许久没有回来,怕不是迷了路就是被那位贵女给拦住的去路,随即让翠菊去寻人,正巧撞上开头一幕。
这中都城内如今能干这等事来的贵女还能如此镇定也就只有定国公府的幺女傅文卓了。她身后那位乃是当今丞相的嫡女白清如。
徐然跟在他们身后,发现他们到宴席前手都没有松开,当要看见其他人时才将手松开。示意徐然自己进去。
徐然刚刚一进去,宁晋溪就发现徐然精神略有些恍惚,以为是在外面被贵女们缠得。这时翠菊也跟着回来了,急忙将刚才看见的事情如实禀告给宁晋溪。
听完翠菊的话,宁晋溪神情略显了然,徐然这个状态在正常不过了,本来徐然对自己都有那不可言说的情感在,如今又撞见两名女子在一起,怕是要开窍了。
“这可如何是好。”宁晋溪喃喃道,又将目光投向徐然,两人目光交接的一瞬间。徐然猛地一怔急忙转移自己的视线,她现在心里很乱,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与宁晋溪对视。
宁晋溪心里也很乱,若徐然真的分清了仰慕和爱慕,对自己真的是爱慕之情,自己又当如何面对她。
如今家国未安定,自己万不可能有女女私情,但控制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感情。
宁晋溪也心烦意乱的,没了平日的果断,在傅文卓和白清如进大厅时,还控制不住的瞪了她们两人一眼。
“白姐姐,我没看错吧,刚刚长公主瞪了我一眼。”傅文卓扯了扯白清如的衣袖,完全没有刚刚在徐然勉面前那么强势。
“肯定是你看错了,长公主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瞪你哪。”白清如回头轻轻拍了拍傅文卓的手,刚刚进来的时候,自己也看到了长公主确实是瞪了两人一眼。
不知为何觉得长公主对自己二人有些怨气在。
徐然找到严明礼后,就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将案几上的酒倒了一杯,给自己压压惊,今晚看到的画面给自己的冲击太大了。
女子之间如能这样的话,徐然抬头望向高台上的宁晋溪,又一瞬间将自己的头转了回来。
徐然现在心里乱糟糟的,连来和她搭话的贵女都被她出言赶走了,没了之前的温文尔雅的样子。
徐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案记上的酒,心里有个东西就要冒头了,自己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好似有一团火在灼烧自己心一般。
“你怎么了?喝这么多。”等严明礼回头来找徐然时,发现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居然还在不停的斟酒。
“无事,只是有些闷得慌。”徐然抚开严明礼扒着自己肩膀的手,却没有再喝了,她现在必须冷静下来。
严明礼见状也不敢在离徐然远了,干脆也坐下陪着徐然一起看大厅中央的表演,心里却在想徐然刚刚出去遇到了什么让她回来这么大反应,难道是宫中那些腌臜的事被徐然撞见了。
想着想着严明礼抬头向长公主的方向看去,却看着长公主也一脸担忧的看了过来,只能摇摇头,示意徐然没事。
看样子长公主是知道什么,那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长公主总不会不管徐然。
等晚宴结束,徐然面上不显喝酒的迹象,走路也走得周正,不需要人扶。
可一上马车就倒在马车上面睡了过去,刚刚喝得太急了,这御酒后劲很大。
宁晋溪提前离开了晚宴,一早就在马车里面等着徐然,她是看着徐然一杯一杯的喝下去,这御酒的度数她最清楚不过。
宁晋溪知道徐然这样的喝法迟早会把自己喝醉,原本以为徐然会被严明礼一路扶着过来,谁知道还是自己走着过来的,可是上了马车后就直接倒头睡了过去,正好倒在自己的腿上。
宁晋溪叹了口气,将徐然的头扶正,好让她睡得舒服点。
严明礼终究没能坐上这辆马车,被翠菊叫去后面那辆马车上面了。
“该拿你怎么办呐?”宁晋溪轻抚徐然的鬓角的秀发喃喃道。她也不知道如今这样该如何收场,本来以为等徐然自己发现自己的感情大局已定,自己拒绝她也不会再有影响。
可如今南蛮之患还需要徐然回去,日后兄长登基也需要徐然的助力光靠严家是完全不够的,世家大族的清理也需要徐然的武力镇压。
宁晋溪低头看了看徐然,她现在对徐然只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