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卓本宫已经查明身份,无碍,只是那张恭过于干净了,恐有问题。还望严老多留心,若无问题便一并纳入吧。”长公主宁晋溪已经查明徐然的身份了,父亲重病,兄长早逝,还是文周山山主文山的关门弟子,除了是个女子,不过如此甚好,有了把柄才好拿捏。
“时候不早了,那老臣便先行告退了”严老将军看长公主有些乏了,便告辞离去了。
长公主送走严老将军后,独自走上阁楼,站在窗前闭眼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是真的放松。没有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也没有夺嫡之争,有的只有她自己宁晋溪一个人。
脑海里突然显现出来一张一会呆滞一会倔强的脸,徐然何尝不是另一个自己 ,出于无奈替父从军,一介女子还能成为轻骑兵的副队,本来队长都是她的恐身份暴露无奈藏拙。
自古女子不能上朝堂,只能在家相夫教子,二皇兄承诺过若他日荣登大殿必将女子入朝为官,走上政治舞台,各行各业都将会女子的身影。所以自己并不是因为二皇子是自己的胞兄就如此偏颇。
翌日清晨,翠菊就拿着拜贴来找长公主。拜贴是王家嫡子王文德,想来拜访长公主。宁晋溪摆了摆手,示意翠菊回绝了拜贴。
“殿下,奴婢已关门谢客了”翠菊回来一边伺候长公主用早点一边说道。
“下午几时演练开始”长公主用完膳食后,拿湿巾净手后问道。“回殿下,今日未时便开始了”
“嗯,陪我去城内逛逛”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应体察一下楚门关的风土人情,以便日后好治理。
不多时,楚门关城内多了两位俊俏的公子,长公主为了装扮得更像男子,将脸涂黑,贴上假胡子和定制的假喉结,按宁晋溪的话就是‘做戏做全套’,翠菊也稍作打扮一番,今日不是休沐日,军中正在加紧排练,下午有演戏。城中少有士兵出现。
“公主,那是王家人”翠菊眼尖一眼便看见远处的王文德。
“绕开走”说完长公主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这王文德在中都城时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这次来跟着家里的叔父做先锋军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回中都城的一天。不过王家人护犊子的传统,王文德估计根本就不会真的上战场。
但是如果从中操作一番的话,让王家嫡子意外死在战场上也合情合理,只要自己的楚门关之行王家不曾闹什么幺蛾子的话,让他王文德这个草包自生自灭也未尝不可。
长公主边走边想间,撞到前面的一个人。
“这位兄台可有不妥之处”还未待宁晋溪站稳,一道柔和道雌雄难辨的声音传来。定眼望去,自己撞到的人,正是昨晚为自己舞剑的徐然,今日换了便装,显得越发的俊秀。
“无事,阁下不必介怀”长公主一边打量一边回道。
“无事便好,在下还有事要办,先行告辞了”徐然心情烦闷,无意多说正想离去。
本来该在军中做好演习前的准备,就因为昨天晚上站岗结束后回营帐时,和喝得醉醺醺的王文德想撞,再次得罪了王文德。
今早就被告知自己被替换,严明礼一听就想去理论,被拦了下来,徐然本来也不想出风头。当下告了假,出军营透透气。
演习列队第一,确实很容易被长公主看到,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想都不可能,更何况徐然还是个假的癞□□。
出来心里烦闷,走路未曾注意身边情况,就与人相撞。赔礼道歉后,未曾发现对方有何不妥便离去了,可没走几步发现前方正是抢了她列队第一的王文德,秉着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又转身往回走。
发现刚才撞了的兄台还在前方,想躲着对方离去,谁料被宁晋溪看见,让她做向导,宁晋溪想借机观察一下徐然的品行如何,别人调查得来的终归是别人的感受,要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才是真的。
两人互换了姓名,宁晋溪给了一个假名,晋溪。徐然给了自己哥哥的名字徐卓,在这里她就是徐卓。晋溪谎称自己是一个商人,路上消息闭塞,等到了才发现这里刚刚打完仗,想着赶紧离开,现在想来找找有什么东西可以带回去卖的商品。
“晋大哥这边是以前水磨坊,做豆腐的,现在现在改成了染布的地方,这里出名的一种工艺叫扎染”徐然带着宁晋溪来到城西这边来看手工艺的作坊,楚门关不仅作为关卡,还是一个货物流通的大型商城。
“扎染?”
“对,就是扎染,这里我跟这里的老板娘很熟,晋大哥要是感兴趣,我们可以进去试着自己做一下”徐然说着就带着宁晋溪她们进去了。
徐然走在前面,边走边拉着过路的工人问“老吴,李姐呐?”
“老板娘在后院染坊呢”老吴端着一盆刚刚染过的布料回答道。“要帮忙吗?老吴”
“不用,你去找老板娘吧”回过头想继续往晾晒区去,又看到宁晋溪和翠菊二人不禁问道“这两位是?”
“哦,忘了介绍了,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晋溪和晋崔,他们对扎染感兴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