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地拓在她眼中。
“林公子伺候这处时那些恩客叫得尤为沉醉,我猜你应该会喜欢的。”他凑近,呼吸扑撒在她白嫩阴阜上,一双眼仍旧紧盯着她震动的双眼,“还是那句话,我第一回做,生疏之处,你可以尽情指教。”
受过专业人士“指导”的穆追和另外两人完全不是同一个赛道的。他不仅第一回做就放得极开,甚至连花样都多得不行。
覃与的叫喊全被无视,眼睁睁地看着他色气十足地用舌面舔湿了她整个阴阜,连那点毛发都变得湿漉漉地贴在水津津的白丘上,被手指往中间挤压得像两片馒头似的软丘间,他火热的舌尖正游刃有余地巡逻,偶尔碰着还躲在肉里的蕊珠时热情狂野地上前打着转招呼。
喉咙发干,覃与被他这般招呼,身体里来回翻涌的热流让她着实有点顶不住来自他动作和视线的双重压力了。
“不看着我是如何伺候你的吗?”他松开挤弄软丘的双指,改用双手分开那泛红的丘地,露出早就被他舔得湿润晶亮的花径,“不指导的话,我就全凭感觉了。”
他舌尖戳进柔软洞口,牵出一条透明水线,淫靡地沾在他唇上,然后被他慢条斯理地舔去。
覃与咽了咽口水,下一秒就被他朝着洞口重重一吸,湿滑火热的舌面快速又用力地顺着花径上下舔弄。
本就已经在商槐语那会儿“吃饱喝足”、正休养生息的下身,这会被穆追强制性唤醒,很快便在他的舌面舔弄、舌尖挑拨下兴奋充血,变成靡艳的红,颤巍巍地绽开花瓣,盛开在了覃与眼中。
她在穆追手指极富技巧的揉弄下迎来了高潮,痉挛的甬道甚至短暂夹住了他还在其间进出的舌尖,丰沛爱液顺着他并未间断的舔弄滴落,一半被他带回嘴里,另一半则顺着股沟淌向后背。
穆追松开被他揉得发肿的那颗红艳蕊珠,自她腿心抬起头来,迎着她高潮后迷蒙的视线缓慢咽下嘴里的水液,评价道:“好甜。”
覃与: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说出这种她压根不会相信的鬼话?
穆追指尖自她尾椎骨向着臀间滑过,覃与哆嗦了一下,见着那根裹满爱液的手指被穆追递进了唇间,慢动作地吮舔干净。
所以那位林公子到底钻研了多少花样啊?
就在覃与以为今晚在劫难逃时,穆追竟然将她轻轻放回了床榻。覃与没忍住看了一眼他腿间晃荡的硬物,神情间透出点不可置信。
穆追又被她逗笑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开口道:“我知晓你今晚已经被商槐语伺候过几回了,再闹你,估计明日得起不来床了。”
覃与撇了撇嘴:“我让你停下也没见你这么体贴。”
穆追眸光微温地望住她:“我只想同你证明,无论哪方面我都是不输给任何人的。我不介意同他们竞争,但绝对尊重你的意愿。”
他系好腰带,俯身贴近她,却在她避开之前停在了她面前一寸距离,“正如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我身上的毛发,以及舔弄过那处后不清理是绝不容人亲你的。下次,我会打理好自己再来。”
他看着她,弯了弯嘴角,“这两天好好休息,毕竟下次,你可能得费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