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与发梢留下细碎的吻。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玩钢笔py?我前两年收藏了一支万宝龙的艺术大师呢,梵高那个虽然我也不是很舍得用,但是你就不想看到深蓝色的笔杆插在下面吗?想想我都快硬了。”
“你硬?”裴聿珩声音戏谑地看向她,“我看你软得很呢,宝贝。还是之前和你说过的那句话:当着我的面,你以为我会让其他东西操你?”
“哦。”黎昼将脸贴上他的胸肌,声音闷闷的,“我硬的是cyber-penis,幻肢。那我请问一下,你的手指其实也算‘你’是吗。”
裴聿珩听出了她话中的无语,失笑道:“当然算了,怎么说也是我的身体部位呢——别抽了宝贝,人家事后烟都抽一两根,我每次看你都要抽半盒。”
黎昼轻巧躲过他收打火机的手,点燃后故意向他炫耀,一口烟吐在了裴聿珩手上:“还不是因为你过于‘天赋异禀’了。裴老师,你还好意思说我,怎么不看看我们每次做多久呢,尼古丁的摄取有助于我增强体力——第一次做完我直接抽整盒,真受不了。”
“一边说受不了一边让我多来几次,还得是你啊,小黎同学。”
黎昼:“。”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床上话多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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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夜两人收拾整理后已经是凌晨四五点,于是睁眼时又已是正午时分。望着窗帘后隐约透出的阳光,黎昼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裴聿珩,”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我突然意识到,我一个多月之后又有八场考试了。进阶数学全科六场,化学u4u5两场,又是一个月时间,我要崩溃了啊宝贝儿本来想在s市学一下的,但当时我的精神状态实在不是很好。”
裴聿珩垫在黎昼颈下的那只手正把玩着她耳边的发丝:“没关系,能考出来最好,考不出来就下个考试季嘛,你今年又没有那么急了。”
“可我他妈浪费了个一月份啊”人在崩溃时会放下素质,黎昼就是最好的体现,“而且进阶在十月份考季没有考试安排啊,万恶的英国考试局。我进阶数学得去机构学,起码得让沉圆——就是之前和我一起下楼的那个,帮我讲讲f2f3,我现在的脑子已经不足以支撑我自学了。”
裴聿珩轻笑:“行,我给你当司机。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就是下午去附中讲两节竞赛课,化学你有需要随时说,在附中的时候也可以,我直接从九号楼出来给你电话讲。”
“恋爱脑过了啊,裴老师。”黎昼也笑,“附中今年化学竞赛要是没出省队选手肯定有你一份责任。罪不容诛啊,冯建宏知道了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断不了一点。你太低估你对象的授课水平了,现在附中两个年级加起来,能达到ho银牌及以上水平的超过两个,这还没有停课集训呢。停课备赛一个暑假,估计又能上去一两个,今年竞赛成绩基本稳了。”
听他这么说,黎昼又想起了自己曾有两次遗憾的数学高联,有点难过:“烦死了,22年我要是算了,不说了,那你七八月份是不是基本都要在附中啊。”
“并不。”裴聿珩将她想去抓电子烟的那只手拦下,“宝贝,你回想一下,曾经你暑假里备赛时是什么状态?”
“v省这种北方城市的数学竞赛发展又不是很好,省队分数线都只在190/300左右,我肯定是去s市,w市和z省那些地方跟着老师听课,当年我可是追着姚老师和顾神上他们的平面几何,还被一个大牛收作了私徒——这个具体是谁不能说所以化学竞赛不会也是这样吧?”
“答对了。”裴聿珩有些无奈,“v省除了生物和信息还算不错,数理化都不怎么样,就连省队名额都只有十几个[1]。我和冯建宏这段时间基本没干别的,就忙着筛选好的集训机构,与其让他们在v省内自己出去找地方听课,不如多去点有用的。”
“好的,别说了宝贝儿,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了,再说下去我真的会哭给你看竞赛就是我此生目前为止除了没有及时购买cryptocurrency之外的最大遗憾,说到这个我更想哭了,那还是我曾经打nsda区级辩论的一个辩题,我充分分析了它的利与弊,就是没想起来在最便宜的时候自己买点。”
见她有些烦闷的表情,裴聿珩将人搂入怀中:“没事宝贝,你想一下这个逻辑:我买了,但我是你的,所以现在你也有了。”
黎昼将脸埋在他触感极佳的胸肌中,没说话,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说话啊,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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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大学科竞赛的省队名额数量取决于前一年选手在国家级比赛中的表现,金牌越多,省队名额越多。
偷偷说:s苏州,w无锡,z浙江,数学竞赛发展最好的三个城市,基本上无时无刻没有课外集训,请的人越牛逼收费越贵。以及我很明显的夹带私货了,有奖竞猜是什么,真的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