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是我比较变态,喜欢看流血。行了,快点和ern打个招呼,然后回你那边拿东西。”
说着,黎昼抽出手臂,引着蒂芙尼蓝的小蛇爬上她左臂,有些粘滑的触感让黎昼感到些许安心。直到尾部也终于缠上了她的手指,黎昼才将手拿出,送到裴聿珩面前:“要试试吗?”
裴聿珩原本还沉浸于看到黎昼手臂的震惊之中,眼前突然多了条蛇,瞬间瞳孔一缩:“宝贝,这个,我有点无福消受了,不过黎团团平时不害怕吗?”
“我说了,黎团团真的是一只很傻很傻的小猫咪,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保温箱里还有活物,何况ern这么温顺——来嘛,摸一下他。”
做好充足的心理建设后,裴聿珩终于伸出双指,轻轻触摸了一下那条仍然在缓慢移动的小蛇,并在看见它头部微动的下一秒就将手收回。看着那两根手指,黎昼有了些不合时宜的想法,于是看向裴聿珩。
她还什么都没说,男人却仿佛已经读到了黎昼内心所想:“短时间内不行,宝贝。你知道你现在看上去有多虚吗?我合理怀疑,如果现在做,恐怕真的能够达成‘操晕’的成就。”
虽然觉得裴聿珩言之有理,黎昼却仍有些心猿意马,小声说了句:“几乎连着喝了两个月,谁能不虚啊。”
裴聿珩听她这么一说,瞬间又有些自责。于是等ern从她手上下去后,他匆忙用湿巾轻轻给她擦拭了手臂,又为她披上来时穿的那件皮草,就出发前去取东西。
站在裴聿珩的房子里,黎昼不禁感叹:“上次来这里还是去年九月中间真的发生了好多事,反正我记得当时还在衣帽间里抨击了一下资本主义。”
“是。但后来送了你几只包,就没听你再提过资本主义的事了,”裴聿珩笑,“打不过就加入了?宝贝,其实你本来也是吧,嗯?”
“我不是。我抽不起富春山居,更抽不起黄鹤楼大金砖。”
说到烟,裴聿珩又想起了看到的那段聊天记录,于是进到书房片刻,又拿出了一条富春山居递给黎昼。她有些惊讶,随后笑道:“怎么办,我又有点想抨击资本主义了。”
“现在是你的了,别抨击了。”
裴聿珩边合上箱子边说,话语中带着笑意:“走吧宝贝,回去休息,好久没抱着你纯睡觉了。”
黎昼:“。”
睡觉就睡觉,请问你还特意强调一下‘纯’睡觉是几个意思呢-
两人将家中物品整理好时已经是午夜。黎昼仍然逃不过睡前抽几支的不良习惯,甚至还要拉着已经洗漱过的裴聿珩一起。
“裴老师。”两人仍然是在落地窗边相对而坐,“好久没有看过这种高空夜景了我在s市的家是独栋,从二楼看下去就只有院子,种的月季在冬天也是光秃秃的,完全没有美感。”
裴聿珩静静听着她说。
“要么就是春节期间,也没好到哪去。叁楼特别好笑啊,一栋叁楼的房子,也不知道是家里谁干的,居然还修了个电梯。果然,大家精神状态都不怎么样了。”
“除夕那晚等电梯的时候,我就想到之前和你说过的那句:‘如今谁不精神迷乱,您,我,人人都精神迷乱。’操,我当时就特别想哭啊,特别想你。”
黎昼又点了支烟,向摇椅上一仰,直接把烟灰弹在了地上:“我知道你看到我发给文件传输助手的那些东西了哎,我其实真不想让你知道啊,毕竟挺丢人的,我干了好多莫名其妙的傻逼事。大概是过去的第一周吧,我一直在连着喝酒,后来喝到酒精中毒了,出院之后就继续喝我以为喝酒能不想你,我他妈没想到啊,居然会更想。”
“后来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也回不来柳女士把我副卡停了,身份证也锁进保险柜了。那保险柜有叁道锁啊,特别离谱。然后因为无聊,我就找了一个朋友的朋友,想玩玩电击,感觉很爽其实我之前就想去做ct,结果得知那个要全麻,根本体验不到被电到的感觉。刚好,电击还可以试一下所谓的‘厌恶疗法’,但或许是因为我变态吧,完全没用”
“甚至也会让我更想你。”
说到这里,黎昼的眼泪又无法控制地落下。裴聿珩本想过去抱住她,却被她制止了。
“再后来就是你看到的,我的小臂。这玩意倒不是因为想你,纯粹是因为我又有点麻木了,就是,我不知道算了,其实你也没必要觉得是你的问题,在遇到你之前我手基本上每个月都得变成这样一次,算是家常便饭了。和你在一起的几个月里反倒一次都没有,我还得谢谢你呢。”
黎昼抽完了最后一口,将烟摁灭在那个他们第一次在这个客厅里抽烟谈话时用的烟灰缸中。
她望着那个仍在隐约向空中飘着烟雾的烟头出神,许久后轻声开口。
“裴聿珩,我们分开了66天。”
“这66天里,我每天至少抽两盒烟,倒挺好,”黎昼自嘲地笑笑,“当天许愿当天抽,挺有意思的。”
“至少150根许愿烟,我每根许下的愿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