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十号人围在围城一个圈,掷骰子点数超过庄家就不用喝酒,如此简单的游戏,碧荷就是赢不了,三局下来,她全盘皆输。
林致远幸运呀,次次赢过庄家,谢江林还好,中招一次。
张笑在倒酒,他也玩疯了,他是看那个输家,就跑到输家面前恭恭敬敬地倒酒,他就图乐趣。
辛辣的酒水吞入喉口,碧荷怀疑是不是侍者送错了,她喝过酒,这个酒的浓度绝对不低。
她脸色潮红,脑子开始混乱起来,看来她不适合这个游戏。
庄家倒了,换下一家,他们赶着做庄,不缺人。喝得不醉不归。
碧荷她刚想说不玩了。
新换的庄家李想手指绕一圈,谁也不放过。
“谁也不准走,不然就是扫古诗的兴。”
古诗也是幸运儿,一杯没喝到,她来了兴致,附和李想说的,谁也不许走。
碧荷只好作罢。
运气真的差死了,一局都没赢。
连续输了四五局,碧荷实在扛不住了,找了一个位置所在躺下。
一双眼睛全程等着她,她毫无所知。
接二连三有人倒下。
直到没人做庄为止,游戏才结束。
明天是周末,醒不过来没事,没有早七晚八。
今晚的主角在后半场喝得烂醉如泥,前半部分运气花光了,上天不会一直眷顾她。
除非他是林致远。
林致远是场内唯一没喝过的,喝了没醉的不少,看来平时没少接触。
张笑替古诗喝了几杯,他满脸通红,说话有条有理,没醉。
留下一大烂摊子,最后还是张笑给古诗擦屁股。
醉了回不去,没醉的不想回去。
张笑:“林致远,你是真的神。”
张笑夸他呢,一杯都没沾。
不服气成分很大。
林致远新开一瓶倒了一杯,痛快的一口气喝完。
“怎么样。”林致远笑着说。
喝一杯助助兴,他心情不错。
“真有你的。”张笑不得不佩服林致远。
他属于人中龙凤,和林致远比起来,他算得了什么。不怕富二代有钱,就怕富二代强得可怕。
他给每个人定了一间套房,是他家族下的产业,他打过招呼就将宿醉的人一一送过去就行。
张笑的善后服务很到位。
分开行动,谢江林想搭一把手,扶起碧荷。
脚步不稳定,他喝了好几杯,一向循规蹈矩的他,没喝过酒,第一次喝到这个程度不算太醉,已经很厉害了。
林致远从谢江林手上抢过碧荷。
温凉无害笑着说“你自己都走不稳,还是管好自己,别让碧荷摔了一身伤。”
谢江沉默。
话无懈可击,谢江林东倒西歪,晃悠悠地跟在张笑后面,张笑背着古诗走在前面。
碧荷无意识流,别人让她干嘛,她就干嘛。
托着醉酒的人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将近四点。
林致远一点困意都没有,反倒精神属于兴奋状态。
好戏才开始呢。
林致远把喝醉的碧荷放倒在床上,碧荷沉沉睡去。
一脸埋汰在枕头底下,林致远怕碧荷透不过去,扶正她的脸蛋。
“乖,别把自己憋坏了。”
这个游戏,不过是林致远的小把戏罢了。
略微出手,人轻轻松松就到手了,他得感激配合他演出的人。
确定不会有人来,林致远锁好门。
纯白的大床上有一抹蓝,林致远脱下碧荷的运动鞋,把人拖到床中间。
碧荷挣扎下无果。
碧荷在床上嘤咛一声,小声地翻转身子找到了合适的姿势继续睡。
睡姿原因,裙子下摆到了腰上,肉色的打底裤露出来,隐隐约约可见打底裤下的内裤,和床单一个色号。
危险慢慢逼近。
林致远干脆澡也不洗,撩起碧荷的裙子,掰开双腿,一头栽进去。
他上次就想这么干了,奈何碧荷下面留着血,什么也干不了。
后面他还去书房查了资料。
有资料显示,可以做,就是有危险。
他不信,这戏他计划好了,她的没来,可以做。
碧荷生理性地闭合双腿,合不拢的腿间有一颗黑色的头颅疯狂地舔吸。
迷醉的碧荷,梦见有一条狗,伸出它滑溜的舌头舔她的下面,一下又一下,碧荷害怕地合拢腿,她用尽全部力气,推开发浪的狗,怎么可以,人狗相交。
那条疯狗就是踹不走,踹开了又黏上来,不知疲倦吸附,碧荷无力地躺在地上任那条狗舔她下面。
湿乎乎地粘在她下面,它伸出舌头,舌头上属于她的汁液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对着一条狗,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