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起,两人开始了旷日持久的性爱狂欢。这场疯狂持续了一个多月才慢慢停歇下来。
肉眼可见蒋远乔变得更精瘦,腰腹几乎一点赘肉都没有。而安亦欢也在迅速消瘦,体重跌回了生产前。
看蒋远乔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腹肌,安亦欢忍不住调侃他:“做爱减脂法,还挺奏效。”
“喜欢吗?”蒋远乔眼中带着几分得意,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腰腹处抚摸。
像蒋远乔这种要工作、要喝酒应酬,又满世界奔波的中年男人,不脱发还有腹肌,都是极度自律和节制的结果。他每天健身,吃的又少,过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清苦”生活,就如同他的心性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喜欢!很酷!”这句赞扬是发自安亦欢的内心,她打心里佩服这种能管得住自己的人。
“也很爽,对不对?”蒋远乔微微扬起的嘴角勾着暧昧的笑意,他握起她的手,一路向下带到他胯间。
“爽啊!差点爽死在床上。”为了在床上少被他折腾,安亦欢也开始识相,什么荤话都能说出口了。
“你还挺夸张的!”蒋远乔仰面笑起来,长指她唇边佻逗。
“你还挺谦虚的!”安亦欢说着,张口伸出舌头,用舌尖勾卷着他的指尖。他兴致阑珊,欲望一触即发,她心领神会自然是迎合,她隔着西裤丝滑的布料握住了还未完全苏醒的性器。
四目相向,站在镜子前的蒋远乔衬衫衣襟大开,一条针织暗纹丝绸领带挂在若隐若现的胸膛。而他身边,她眼波盈盈的凝望着他。她眉眼之下唇红齿白,将他的长指含在口中舔弄。而在她柔软手掌中的性器已经肿胀挺立。他抿了抿嘴,喉结跟着滚动,真正的笑意已经在他眸底展开。他扯下领带,将领带套在她的香肩,用力一扯将她拉进了怀中。
安亦欢被蒋远乔拥抱在身前,镜中的两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他提着她的丰臀高高撅起,顶着性器在她腿间缓缓戳刺。
“唔!啊”安亦欢媚眼如丝,娇柔呻吟。镜中与他炙热的目光一碰,她轻轻摆动腰肢迎合他,邀请他,“不进来吗?”
“fuck!”蒋远乔罕见的爆了粗口,狠拍了几下她的臀瓣以后,他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扯开她的吊带睡裙,将浑圆的粉乳释放出来。一对雪乳随着他的撞击在半空中晃动,他捻起粉嫩乳尖在指间揉捏。他不经意间抬头,看着从镜子中的女人香艳绯红,皙白的腿间一根硕长的性器在不停进出,艳红的嫩肉被抽出的性器连带翻出,再被迅速插入的性器碾压捅回。他伏在她耳边,舌尖拨弄着她的耳垂,低喘:“满意了吗?”
安亦欢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被贯穿,性器每捅一下,甬道深处就收缩一下,她故意调笑:“不满意,还不够”
闻言,蒋远乔狂狷的笑骂了一声。他咬起她的耳垂,狠狠的向前撞她,边撞边问:“非要我死在你身上才满意?嗯?”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从两人泥泞的交合处发出。那惊心动魄的声音又急又重,让她怀疑,他才是想把她弄死。性器来来回回地顶弄着她的敏感点,很快她全身就开始痉挛,紧跟着就喷出水来,她控制不住连声尖叫,“够,够了!满意,特别满意!”
被她潮吹的爱液喷了一腿,蒋远乔嗔笑:“死在你身上之前,先操死你,好不好?”
安亦欢瑟缩的身体不住的颤栗,她一边呻吟一边低吼:“好,一起死吧。”
声色犬马的一刻,两个人都无所顾忌,沉溺在放肆性爱里,比起复杂的情爱,身体才是最赤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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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就是向南和蒋思慕的婚礼,蒋思慕却突然失踪了。
见蒋远乔毫无头绪的不停打电话派人找蒋思慕,安亦欢就脱口而出:“会不会是和那个,那个赌王在一起。”
言毕,她就看到蒋远乔目光一沉,他沉默了几秒才对电话那边吩咐:“先去拉斯维加斯找,查查詹屿在内华达的住处。”
隔天,蒋远乔的人果然就在拉斯维加斯的医院找到了蒋思慕,她因为纹身染色剂严重过敏而入院治疗。
蒋远乔与蒋思慕通电话,他怒骂她:“你平时那么嚣张,怎么还被玩残了送去了医院?”
安亦欢听不清楚蒋思慕具体说了什么,但那歇斯底里的咆哮却听得真切。
蒋远乔毫不客气的继续骂:“我不管平时怎么乱搞,婚礼你按时出现!婚礼但凡有一点差池,我就把你踢出董事席位。”
骂完,蒋远乔就气冲冲的出了门。安亦欢瞥了一眼遗落在桌上的蒋思慕的病历本,待看到那些照片,顿时惊怔了。
蒋思慕的尾骨和胸口都有的纹身,就是这些纹身发生了大面积感染。
安亦欢无法想象,蒋思慕经历了什么,如何在这样隐私的部位,留下了那么触目惊心的伤痕。不过想来,一定与那位赌王脱不了干系。
婚礼前的几天,蒋远乔每日早出晚归,回到家不是一身酒气就是一脸疲惫。行周公之礼是没精力了,但他会抱着安亦欢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