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快出去…嗯啊…真的不行…啊…”
两个男人都在观察她的神情,丁仲言的指尖被强大的压力挤爆,他能看到留存在菊眼外的指节一圈已经发白,里面怕不是要不渡血了。
“放松…怕什么,我又不可能弄伤你。”丁仲言试着动一下,却惹来女人夹得更紧,慌神叫起来。
“啊!嗯啊,别动,别、啊…求求你、后面…不行的…”谢菱君声音发颤,男人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放大数倍,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丁仲言的指节比他们几个都略微粗一点,像个武将的手,但相同的是,几个人的手指都是修长精致的,区别只在细节。
一探进身体,那种怪异的存在感袭过全身,后穴被开发是在她的认知之外的,她甚至想都不敢想,平时洗澡都不愿多碰的东西,现在却有人告诉她,不仅是手指,一会还要用那根粗大的棍子鞭挞她,谢菱君的身体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
她闪烁的眸光晃到蹲在地上的丁季行,他裸露的身下,那根东西昂首示威对着她,同时,腰下也被同样坚硬的利器顶着,谢菱君不自然得扭了扭。
丁季行向来敏锐,他捕捉到女人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挑逗:“不帮你放松下来,一会儿怎么吃的进去,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那二哥的鸡巴得顶几根手指呢?”
说到此,他顿住几秒,给谢菱君一点反应时间,倾上前唤起她的回忆,给不太坚硬的防备来一记重击:“再说了,这次之后,君君就可以一次塞进两根鸡巴了,你的小手就省出好多力气,省得你总埋怨手腕疼。”
“而且…君君以前也不愿吃鸡巴啊?这不是也吃得挺好?不仅吃,刚刚还吞精了呢。”他顽劣地笑道,忽而想起:“哦对了,君君嘴里现在还有精液的余味呢,忘了给你喝水了,流了这么多,别再给我们宝贝弄干了。”
谢菱君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地,眼底再次涌出了泪,难以置信看着他,只见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因为蕴了气,呼吸的起伏变大了点,后面的小洞也就跟着她一起翕动,丁仲言终于有了点松快的感觉。
“呵~”他露出今晚第一个笑,若有所思低头端详,片刻后,挑起眉尾,在谢菱君疑惑的眼睛里,莫名奇妙的点头。
丁仲言想的是:明白了,她吃这套,找到拿捏她的方法了…
借着放松的状态,指头又往里推了一节,它似乎到了某处特殊的位置,酸胀感和酥痒混杂,谢菱君长吁了一下:“嗷~嗯啊…”
喝过水的嘴唇红润饱满,这下轮到丁仲言口干舌燥,他痴望着那张晶莹的樱桃唇,再也熬不住,抱起她的身子,低下头,狠狠地将其含在嘴里,大舌蛮横霸道闯进口腔,缠着小舌扫荡,一如那几夜偷偷摸摸的他。
“嗯唔…嗯哼…啊…唔~”唇瓣在他的唇间,身子也被男人的臂膀紧搂在怀,胸前没有一点缝隙,口鼻间的空气被夺走,谢菱君把他胸前的纽扣紧握在手心,整个人锁进一个饱含控制欲的怀抱中。
“嗯哼…唔…仲、啊、仲言~”男人的大手越过穴口,拇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揉捻,女人一下就软了下来,整个屁股随之颤抖,“啊~嗯啊…嗷~”
那张拧成棍的毛巾被人撤了出去,粗麻的质感从穴间撤退,又引起谢菱君好一阵抖动,声音淹没在男人口中支支吾吾叫唤。
“嗯哼…唔…嗷~嗯…”
空虚的穴口俨然呈现出一个黑洞,在肉眼可见的往回缩,也就在这时,又有两根手指代替了毛巾,插进穴道,不用想,都知道这只凭空出现的手是谁的。
两个洞都被占据,谢菱君一时有种自己全身都被干透的错觉,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拿捏,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丁季行伸着两指在嫩穴里抽插不停,他的视线驻留在下面的小口,现在还很小很紧,不过一会儿,它就能张开大嘴吞吐鸡巴了。
想想就兴奋,鸡巴又硬了…
穴道里淫水充裕,手指抠弄地咕滋响,骚水溅满他精壮的小臂,因为前面的两个地方让她分了心,后穴渐渐放松下来,手指也开始浅浅的戳弄。
谢菱君浑身哆嗦,乳肉被两只不同的手各握一侧,捧在掌心来回揉搓,捏起乳尖指甲在顶端不停地刮拨,谢菱君哪忍得了,哼唧着险些咬了丁仲言的舌头。
“嗯…啊哈~嗯哼…”
急忙把嘴张开些,却让这活土匪更得意了,撒欢儿在小嘴里扫荡,那口水顺在下巴直往下滴,她活像个被玩懵的小傻子。
丁仲言的欲望是个无底洞,越弄越觉得这身旗袍碍眼,二话不说,从衣领处用力一扯,盘口崩落四散,上好绸布就这么变成两片破烂,垂挂在胸脯两侧。
“啊…哎呀…别撕…”谢菱君还来不及遮挡,丁季行便自动接着一扯到底,完好的旗袍成了开衫,她全身赤裸在两人面前,双乳被蹂躏的模样,暴露在眼底。
所有私密的部位,这下全部被他们兄弟掌控,羞耻感和不安席卷而来,被弄到抽搐的小屁股,每一次抖动都像在迎合两个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