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一股股的挤到外面。
就像现在的感觉一样。
她圈着陈最的腰,腿心对着他敞开着,他目光垂着,看着她被自己肏得嫣红微肿的花穴,正淌着白浊。
眼神变得暗沉。
“你又大了……”顾声笙说,两只手都放在了鸡巴上,一上一下地前后套弄,“我累了……老公射嘛……”
“只是这样,老公可射不了这么快。”陈最嗓音沙哑,握住她的一只手,带着盖在已经湿漉漉的龟头上,“……老公教你。”
顾声笙觉得眼睛也好烫。
他带着她,让滚圆硕大的龟头从她的虎口间顶出。
涨成紫红色的伞面上甚至能清晰的看见许多血管经络,细小却多,马眼好像也在因为她的注视而翕动怒张,又因为向上套弄而被挤压收缩。
噗呲——
被提前溢出的精液染浊的前列腺清液biu到了她的脸颊上。
顾声笙唇抖了抖,微微张开着。
呼吸凌乱。
掌心早就湿透了,甚至有些粘,裹揉着龟头,水声滋滋。
她也不知道被他带着弄了多久,只知道他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挂满了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
“学会了吗?”陈最说着,拉下她的领口,露出浑圆丰满的奶子,上面红痕偏偏,都是他揉出的痕迹,“……下次就这样玩老公的鸡巴。”
然后,他牵着她被自己射满浓精的手,握上了那对雪乳。
绵密的蛋糕上点缀的草莓被淋上了可口的炼乳。
顾声笙低头看了看。
玉骨扇般漂亮修长的手正抓着她的奶子,裹上他自己的精液,淫靡的景象让顾声笙觉得口干舌燥。
「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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