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不高兴了,“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你凭什么要讲他道貌岸然。”
“我——”徐舒阳似乎很难以启齿,这种情绪掺杂在他的言语里,仿佛陈最当真十恶不赦,“我只是不想恶心到你,但更担心你被他骗,你知道吗,去年竞赛合宿,他洗澡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你懂吧,男生都看片,就那种话。”
“你偷看他洗澡?”顾声笙惊呼一声,“你怎么是这种人!”
陈最忍不住无声笑起来,身体抖动着,硬挺地鸡巴不小心戳进她的内裤,狠狠擦过柔软的逼缝。
“啊!”
顾声笙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到忍不住叫出声,又连忙捂住唇。
“……都怪你,我踢到桌子了。”顾声笙一股脑地将锅先扣在徐舒阳的头上,只想马上挂掉电话,“谢谢你祝我生日快乐,但我不想跟你说了,拜拜。”
也不等徐舒阳回复,顾声笙直接按掉挂断键,然后将手机扔到桌上,搂住陈最。
“你干嘛这样吓我!”女孩子瞪着他,眼睛里满是情动的水汽,面容潮红,一边控诉着他,一边缓缓磨着他的鸡巴,“被听到了怎么办!”
“嗯……可是你一点也不像是在害怕。”陈最拍了她的臀,手下臀肉弹软柔嫩,响亮声让怀里的女孩子微微眯了眼睛,塌腰弯着身体,“宝贝,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骚。”
“……嗯……那你拍嘛。”顾声笙很大方,撑在他的胸膛,从上而下地看着他,奶子垂在他的面前,她故意摆动摇晃起来,“……不过我有一点点好奇,你合宿的时候,念着我的名字说了什么话呀?”
硬挺的乳尖小小一粒,擦着他的脸颊扫来扫去,嫩软的乳肉拍过他的鼻尖,甚至,她还会故意放低一点身体,将他的呼吸埋进自己那会吸走男人心神的、深邃惑人的乳沟里。
顾声笙一边撑着他,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身下,拨开内裤,握着柱身让龟头抵着自己的阴蒂扫弄。
“哈啊——”
“嗯……嗯哼……”
顾声笙没有陈最那样熟练,手法多少生疏一些,龟头胡乱地抵弄着,掌握不好力道,偶尔轻偶尔重,却弄巧成拙般,花穴里流出了很多水,打湿了陈最的耻毛。
她闭着眼睛,和陈最抵着额头,温软的呼吸全数扑到他的脸上,呻吟破碎,毫无保留地告诉他自己有多舒服。
“说给我听好不好?”顾声笙在他耳边软软道,握着龟头抵住自己湿软的穴口,压下腰,一点点坐了下去,“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