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滋滋滋——
鸡巴在湿哒哒的花穴里飞快进出,窄小的穴口每一次都被粗硕撑到几乎展平,冠状沟带出穴里情动泌出的白浆,挂在穴口上,再挤进去时,又被通红的精囊拍成沫状。
“嗯啊…嗯……”
“……深点……唔嗯…里面好痒……嗯嗯……”
“呜……嗯嘬嘬……嗯……顶到了……哈啊……顶到骚逼最里面了嗯……”
顾声笙已经被陈最肏得分不清什么是羞耻。学着他的胡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还不停地夹着他,惹来身后男生一次重过一次的操弄。
淫水飞溅,蜜臀被撞出了弹软的肉浪,莹白带着水光,纤腰收窄,到朝胸的方向又展开熨帖的曲线。
声笙漂亮的身体平时总是藏在校服下,但幸好也藏在了校服下。
她的每一处,都恰好的长在了男人的本能冲动之上。
在大家都是同样穿着打扮的学校里都已经招惹了太多垃圾,陈最忽然有些不敢去想以后,没有了统一款式的束缚,声笙该有多勾人。
“宝贝。”陈最忽然停下,抽出鸡巴握着,在她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上碾动,“说你喜欢我。”
他很想再听她说一次,不是在昨天那种她以为自己睡着了时的偷偷倾诉,而是现在这样,当着他的面说给清醒的他听。
花穴里空虚极了。
“嘬嘬……嗯……怎么出去了……”顾声笙回头看他,满是欲求的目光里染上了些许不解,摇着腰肢,挑逗着他,“肏声笙不舒服么?”
“爽死了。”
陈最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宽厚的舌舔舐着她的唇瓣,撬开齿关,请她到自己的里面来吮吻。
“唔……”
高空飞行本就带着气压,顾声笙被他亲得脑胀,有些晕晕的,在他放过自己后飞快的呼吸,却也更是情动难耐。
陈最握着鸡巴蹭着她的私处,龟头在逼缝里上下流连,快感越来越深地钻到穴心,痒得她几乎要站不住了。
“……肏我……”女孩子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泪珠,晶莹剔透,眼尾潮红一片,瞧着十分可怜,“不要磨……嗯啊……鸡巴进来嘛……”
“那说你喜欢我。”陈最在她脸颊上吻着,又吻她的耳后,惹来女孩子一阵一阵的颤栗,“说了就肏你。”
顾声笙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明明在性里,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说着荤话,“干我”、“大鸡巴”什么的秽词不用过脑都能脱口而出,可偏偏,“喜欢”两个字好像沾满了胶水,糊住了她的嗓子,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想说的,想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可每每张唇,都会停滞一瞬,然后变成被快感折磨而压不住的呻吟。
又一次,陈最握着鸡巴重重碾过阴蒂,尖锐的快感让顾声笙忽然脱了力,手趴在悬窗上,腿软到站不住了。
好在陈最眼疾手快,见到她这样也不舍得再为难她,鸡巴顶了进去,换来女孩子舒服到气哼哼的呻吟。
“看外面,声笙。”陈最将她顶在舷窗上操弄,蜜臀被他拍起了浪,“在上面,看到了吗,那里还有一架飞机。”
顾声笙懵懂地抬头,反应慢了好几拍,视线似乎也无法聚焦,好一会儿才找到陈最说的地方。
云层软绵绵的,一朵厚过一朵,像打得很好的奶油。
而在一朵云之上,她要抬头才能看到的地方,当真有一架飞机。
“你说,会不会有人从舷窗上看到我在肏你?”
陈最说完,感觉到女孩自己的阴道狠狠夹了起来,变得更加紧窄,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厉害,让他头皮发麻。
本就已经到了临界点,他不再忍耐,一边更快地肏着,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话。
“虽然有点远,但如果有人用手机拍云,放大了,会不会也刚好拍到我们?”
“唔……不要……去、去一边……啊……”
“有什么关系?声笙不是喜欢被拍?”
“嗯啊……不要别人……啊哈……不要别人拍……”顾声笙是真的要哭了,她将陈最的话当了真,可怜兮兮地求着他,“只要嘬嘬拍……嗯……只想出现在嘬嘬的手机里——”
下一瞬,陈最便抱着她倒在沙发上,女孩子的屁股悬在边沿,双腿被他握着脚踝拉开,男生劲瘦的腰飞快挺动着,在花穴里疯狂抽插。
肥腻的花唇已经被精囊拍得又红又肿,交合处糊满了白膜,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顾声笙闭着眼,穴里肆虐的那根凶器死死碾着她穴口和花心处的敏感点,很快就又被他带上了高潮。
但陈最吻住了她,花穴里疯狂搅弄着,夹着鸡巴,喷出的蜜液一股又一股地被鸡巴带处穴外,皮质沙发被淋得湿漉漉的,但她却叫不出声。
所有的呻吟都被陈最吃进了嘴里。
啪啪啪啪——
她感觉到操着自己的肉棒又涨大了起来,操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冲上大脑皮层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