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叁点多快四点,姜祈所在的单人房早已熄灯。
房内的人还没有睡,大概是纪有棠异能导致的,姜祈过剩的精力彷彿没有尽头。
她们从地上到床上,再到浴室。
目前停在衣柜前。
室内充斥着淫靡味道,到处是爱液与精水的痕跡。
纪有棠已经累到连喊声都显得很无力,双手被迫撑在柜门上,站都站不稳,上半身全靠身后那人的支撑才没有摔下去,腰部依旧被姜祈禁錮着,腿根简直一蹋糊涂。
湿透不说,还有一深一浅的指印以及纷纷散落的吻痕,显然是姜祈的杰作。
她就像是个不怎么称职,却被人爱不释手的洩慾工具,姜祈不厌其烦托着她的腰臀,打桩似的耸动着腰部,肏弄的频率只快不慢,拇指不停流连在后穴入口,带着隐密的慾望。
"祈,姜、姜祈──嗯嗯唔我不行了"纪有棠被身后的顶撞搞的话都说不完整,用近乎虚脱的声音喊着她。
"我站不、嗯!"被肏到湿软的屄再次紧缩起来,膝盖不受控制的内弯想夹住双腿。
她已经数不清到过几次了。
姜祈环抱住她,带着人一起往后退,纪有棠只能随她摆弄,背部贴在她的前胸上。
只有在换姿势的时候这傢伙才会消停点。
"姜祈我们差不多先到这好不好?"她趁机讨价还价"真没力气了"
"在出力的不是我吗?"姜祈不以为意,抱着她坐到床边,并让纪有棠坐在自己腿上。
彼此最私密的地方始终相连。
姜祈又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左右腿以交叠的方式叠跨在大腿上。
纪有棠被迫用这种不检点的姿势,背着姜祈跨坐在她身上,一丝不掛的袒露所有,看上去既淫乱又放荡。
姜祈一会揉玩乳房,一会爱抚腰腹,驻足在纪有棠体内的阳物缓缓抽出,穴内肉壁吸缩着柱身,好似在挽留。
不一会儿又狠狠地顶回去,如此往復,纪有棠嘴里只剩断续的呻吟,再说不出其他。
她们做到了凌晨五点左右,纪有棠彻底昏了过去,姜祈才恋恋不捨的停下。
精力旺盛的她先是打扫了一轮房间,又替纪有棠用湿毛巾清洁过身体后,姜祈再次躺回床上时,已是早晨六点。
纪有棠睡得超熟,姜祈静静躺在旁边,还是没有睡意。
撇头看向床头柜上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盆栽"的绿植,有点苦恼。
这玩意得怎么解释?姜祈无语。
植物根部彻底破坏了床头柜的架构,枝干有大半嵌进了墙体,乍看上去就像是与墙面共生的小树。
而它还在生长。
她正考虑要不要一把火烧了,纪有棠突然翻了身,朝她这边豪迈的跨腿。
姜祈活像个人形抱枕被她拢在怀里。
此时恰好有条弯曲的枝椏落在俩人正上方,几片绿叶惯性垂落下来。
只有一片绿叶,有幸碰触到了纪有棠的手背。
变化只在呼息之间。
姜祈终于能够断定,纪有棠的异能就是奇蹟本身。
绿叶蓬勃的生命力在霎那中展现,它变的鲜嫩、变的盎然,在她的注视下迅速冒出嫩芽,并荒唐的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鲜花。
"……我草。"姜祈看傻了眼,半天只说的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