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节奏揉弄,不时又用指尖撩逗晓羽的乳头,看她难耐地抿嘴时就要求她伸舌头舔他,然后看着晓羽在他的戏弄下无措得几乎要哭,哈哈大笑。
最后,在这「早晨」都过了大半,晓羽仍淤青遍布的乳房又被他摩擦得通红后,孔灵翰才终于满意她这第一次的「乳交学习」,一手定住晓羽的头,一手抓着晓羽乳房夹住阴茎「最后冲刺」,粗喘着高潮,射到晓羽脸上。
发泄完,孔灵翰擦干净自己便扔下晓羽在浴室,离开了。
砰的关门声传进浴室,让浑身发软跪在地上,扶住洗衣机借力的杨晓羽身子哆嗦一下。
稍微恢复力气,她立马硬撑着起身,冲到盥洗盆那拧开水龙头。
不论怎么用力冲洗,即使变得再淡,她都仿佛还能闻到那股让她恶心的味道。
拿了换洗的衣服,杨晓羽从头到尾将自己洗了一次——她讨厌、憎恨孔灵翰的一切,更别说他那肮脏精液的味道。
有了早晨这一出,换洗干净自己的杨晓羽也没了下楼的胆量,吃完避孕药,拉过一张靠椅,坐到窗边。
临近中午,正是不少阿姨买完菜回家的时间,杨晓羽看向楼下来来往往的人,无言地盯着。
她就那么入定般在窗边坐着,不知不觉,阵阵饭菜香从不同方向飘来,飘进晓羽鼻子。
好想妈妈做的菜。
恍然间,晓羽像又回到老家的旧房子,听见厨房里母亲翻炒饭菜的声音,饭厅里父亲张罗着开饭的吆喝。
一动不动搭在窗台的小手臂上,有水珠滴落又散开,溅出一朵朵小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