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河教她:“就用你看小黄文的经验。”
何见深呼吸一口气,轻轻握住他灼热的男人象征,明显感觉这个肉柱在她手中又硬挺了几分,温度还发烫。
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耳根燥热。
早做早结束,她快速搜刮脑子里小黄文里描写的那些黄色情节,学着人家的步骤,手指冲着这个粗长坚硬的阴茎上下律动。
从阴茎的根部缓慢做按摩运动,一直到顶端的龟头处,她口干舌燥的注视着江予河的阴囊,记得生物书上说,男人的精液都聚集在囊袋里,性高潮的时候才会从尿道口喷涌而出。
她一不做二不休,用两只手去来回不停地撸动,她不知道江予河的射精高潮点在哪儿,于是她就握着茎身乱撸一通。
手都快累残废了,他还没射出来,因为心情烦,她不满的凝望着他尿尿的龟头马眼,想一口给他咬掉,让江予河永远过不了性福生活。
江予河的额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微微呼吸急促,自己的命根子被何见握在手里,他反而想做爱。
单纯的撸到射精好像满足不了他了,他想肏进去,想体验下体紧密相连的极致快感。
不过他也明白,凡事都不能进展过于迅速,都要有个过渡期。
那他就给她时间,让她爱上他。
除非哪天她还是这么不开窍,那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直迁就她,折断她的翅膀,断了她的羽翼,傻逼似的强取豪夺,他不是做不出来。
何见手上撸管的动作加快,某个力道一下子顶到射精高潮,江予河闷哼一声,从马眼喷出一股浊白全部喷涌在了她脸上。
刚出炉的精液触感温热,烫到了何见脸部的皮肤,她吓得呆坐在了原地,手指发酸,仿佛还残留着他那个灼烫的阴茎尺寸。
突然的喷射,她的鼻尖嘴唇喝牛奶一样全部蘸到了这些喷薄的体液,鼻腔里还流淌着一片石楠花的气味儿,那种淡淡腥气,不太好闻但也不排斥。
江予河抽张纸把她脸颊精液擦了去,刚巧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层已经丢失的姐弟情分。
他从沙发下来,拉上拉链,穿好自己的裤子,将手机放耳边道:“喂。”
是秦远打来的,问他要不要和兄弟一起网吧开黑。
“嗯,好,我这就过去。”
何见无措的的看着他拉开门走出去,独留她一个人在这座公寓楼内,他走了之后,她内心委屈得不行,眼泪唰得从眼眶流到了下颌。
她独自坐在沙发曲着膝盖,抱着自己闷声哭,越想越觉得今晚江予河做的太过分,喉咙酸涩的难受,慢慢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唾弃自己,为什么要爱上江予河呢?
他明明就是个不正经的混蛋。
江予河走到附近网吧,吹了阵深秋的冷风,由于酒精而麻痹的大脑理智全部回归了神经末梢,他终于意识到他今晚到底对何见做了什么。
他当即我操了一声,叹息着摸了把后脑勺,赶紧给秦远打了个电话,原路返回。
“远子,我路上遇上一件麻烦事儿,赶明儿再约。”
秦远答应的爽快:“行,那就先这样,啥麻烦事儿啊?跟哥们儿说说,我帮你解决。”
家丑不可外扬,江予河敷衍应声:“家事,你解决不了。”
挂断电话后,他把那件外套搭在肩膀上,心里烦得要命。
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呢?狗日的。
江予河拧开门把手,安静的推开门,还是走之前的那个光亮,他艰难的上下滚动喉结,走到沙发处抱着自己眼圈红的何见面前,蹲下,给她道歉。
“姐……”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