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确实受不了——没有被侵入的地方要被塞进来异物,而且一点心理建设和缓冲都没有。
屁股坐回小腿,半侧着身体看着孟言。
“想说什么?”
他可以给她一次机会。
“可以……不要用那个……嘛……”
孟言只是用两根手指夹着金属肛塞,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我可以给你10秒钟,让你有时间准备一下。”
“……”
他并没有收手的意思。
宁理理揪紧了被单。
“学长……”
“不能接受是吗?”
他又开始逼她了。
“……我可以……我可以的……”,仿佛是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般,她低头盯着手指小声地回复。
选择?并没有给她选择权。
如果现在说不,那之前的忍耐就毫无意义了。
重新回到刚才的姿势。
金属质感,随着塞入的动作小铃铛微微清响。
宁理理调整着呼吸……倒不会疼,但是……这种万分的羞耻之下,她的眼泪忍不住随着鼻腔的酸涩感一起涌了出来。
孟言听到了她小声的抽泣。
从背后能看到她耸起紧张的肩膀,在润滑的帮助下塞进去很顺利,毕竟他也没有挑多么怪异的尺寸。
其实他也不喜欢用这些奇怪的道具,但如果只用手,很难达到他发泄的效果。
细长皮拍重新指向肛塞末端,连接着的一串小铃铛垂了下来,随着皮拍的触碰也在和有些隐秘的地方断断续续接触着,细碎地发出声响。
他没有打在臀肉上,每一下都准确地击打在肛塞的末端。
不疼,但是有声音——而且触觉上从身体内部到敏感的部位一直在被刺激着。
这样的结果就是——
很快就湿润了。
肛塞拿出来的时候铃铛上附着着清澈的黏液。
孟言伸手在她酥软的嫩肉上用食指深入浅出地划拨了一下。
忍耐着的哭泣声越来越响。
他没有说什么——也不太需要说什么,毕竟,她应该自己也感觉到了。
今天道具的效果非常好,好到宁理理当着他的面趴跪在床上闷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是今天哪里惹到他了吗?
今天只有那个电话会议——她说错了什么?
要这么,如此地,羞辱她。
其实不用道具,只要多看一会孟言,她的身体都会有反应,更何况是现在。
“宁律师,我不希望,再听到,你用那样的声音……在工作场合说话。”
孟言关门之前一字一顿地这么说着。
那样的声音……是她对peter说话的声音吗……她……只是将peter当成了以前那个孟言的代餐……
所以,他今天听出来了……
原来,声音也是能传递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