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哪里去都行。”
一阵慢慢悠悠的脚步声从仆人房门口传来。
“跑?你们想跑到哪里去?”
来人目测不超过二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他把玩着袖口的袖扣,慢慢悠悠道:“怕屠杀基威尼人的法令明天传到伯爵府,你们跑不掉了是吗?”
此人正是前段日子患了寻麻疹的伯爵府唯一的公子。
他上下打量着这个无论是力量还是外貌都高出他一截的男人,有时候伯爵也会看在邵霁川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份上,在她的儿子面前提起他。
不过基本是——“你连那个奴隶还不如。”这样的话。
“你到底哪里好了,让母亲总念叨你。”
“这样吧,你在我的胯下爬过去,我今夜就放你们二人走。”
邵霁川阴冷的眸子望着他,伯爵之子很难从这双全黑的眼睛中探视到什么情绪。
他的父亲跪地,“大人,求您了,我来吧,我从您胯下钻过去,您放我们父子二人走吧。”
伯爵之子气恼地一脚踹到身子本就虚弱的人,“你当初就是这么跪在地上求我母亲要了你的吗?”
邵霁川沉稳出声:“我爬。”
伯爵之子刚嘲讽完地上跪着的男人,一脸好笑地望着邵霁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我说,我爬。”
“哈哈哈哈哈,看看啊,平时最要尊严的男的,现在为了活命也是脸都不要了。”他极其羞辱性地拍拍邵霁川的脸,“行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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