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直戳要害时又收了杀心,一次不致命的刺激。
使她想到那次,他拽着她的头发,捏红她的臀,那样往里撞,粗暴得她不禁呜咽。
她回头去看,就是这对眼睛。
那时,她的女性角色就出来了,渴望一个男人让她在“受虐”中得到快感。
当时她还在想,那篇科学杂志说得有理:当女性看到男性强势有力时,会产生荷尔蒙催产素,大脑便会促生生物化学反应。
她想搞他了。
谢冷雨:“快到站了。”
他握牢她刚作乱的左手,“别弄我了。”
“我说了这一个月不会跟你发生什么。”
“你没必要一次次来测试我。”
声音闷哑,有点勾人:“别担心,我说话算数。”
他摸人方面也很勾。
记得掌心里大学训的硬茧没来得及消,磨得粗劣血气,但他手法细巧,五指玩得人身体呻吟。
她也成了下半身动物。
“夏月?”
他喊了她几声,她一直低了头,没回话。
谢冷雨不知哪句话惹到她了,她又能气什么?他哪句话都是顺她的意思说的。
她的手放在他腿上,说:“我在外面等了你很久。”
脸色正经。
“手冷得不行。”
他的确触到了她的手凉,一时幸福地口是心非:“谁让你过来的?”
她对他咬耳朵:“给我暖一下。”
谢冷雨想抽烟,手摸进兜,半路又抽出来了。
“自己热。”他不会再贴着肚,捂热手后给她取暖了。
他们一个字都不再说,谢冷雨继续看向窗外,将他浸在黑暗与安静中。
夜深人静的马路,他听到车流偶尔的呼啸,听到轮胎摩擦的粗声。
听到男士裤的扣子解开后,拉链拉下,铁与铁擦动的轻微声音。
先是冷气,过一会儿,手的温热覆上了,握得严严实实。
前面的乘客突然醒来,打了个哈欠。
他猛地偏头看她,眼神复杂。
像以前那样抚摸它,熟悉地从它的根部开始。
她说:“好,我自己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