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中轻喃:“竹影,拍照张片好吗?纪念我们开始了新的一年,我们好像都没有过合照呢……”
她笑着举起手机,不知怎么的,手却有些使不上力气。头开始昏沉,她眯了眯眼睛,努力聚焦想要看清楚些。
“竹影这个骗子。”卿月在心里小声嗔怪,“这酒明明很厉害……还说没有度数。”
她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发软,舌头也开始不听使唤。她看见手机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
大脑思维开始混乱,她的酒量已经这么差了嘛?难不成是前些日子喝伤了?
力气,语言系统,视觉,嗅觉,触感被相继剥夺,随后是声音混乱的交织。
竹影的轻唤,笑声,风声,踏雪的嘶鸣,马蹄的哒哒声。瀑布的潇潇声,辛巴跑累了发出了嗤嗤声。
云雾的山,竹影拉着她在竹林中奔跑,她呼呼地喘气大笑嚷嚷着:“竹影,慢一点……跑不动了,竹影……”
两人踩过地面上干枯的竹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清凉的山风吹过耳畔,竹影一边拽着她狂奔一边大喊:“快跑!月月!”
“快跑!跑啊!”
卿月浑身僵硬,看着身前拉着她狂奔的男孩转过头来。
盛棠风。
下一瞬暴雨轰鸣,雷鸣阵阵。卿月被人掐着脖子按在床上,她看不见,只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耳畔响起。大腿被强壮的手臂抬起,炙热的温度沿着膝弯往下,直至腿心。
男人熟悉的声音在这荒诞又可怖的场景中低低传来:“宝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谁?
卿月不知道。
随后而来的,是被贯穿的疼痛。
卿月想要张开嘴大哭,想要大叫停下。她疼得五脏六腑绞在一起,想要弓起身子求饶。她不知道为什么,竹影,明明她是愿意的,但不应该以这种方式。
可她全身瘫软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在身上温柔又无度地索取。疼痛于下身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如同虫蚁啃食着她的躯体。
噩梦交织翻涌,缕缕于她眼前重迭。
她在无望的等待下,失去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