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泛蓝,荧光从窗户纸外透进来。
这件卧房不大,除去床,圆桌及凳子,贴墙放着一个书架,摆满了书本,没有什么其他程设,非常简单。
李妙音头侧枕在左臂上,像猫一样安静,她抬眼看着旁边的梁云,他还在沉睡,睫毛黑长浓密,在细微的光线里笼罩出一团阴影。
鼻梁直挺,呼吸清浅,胳膊落在床边,一床薄被盖住他的腰间。
李妙音夜视超群,就这一点光,她能看清整个人。看了一会,她放松左臂支起上半身,右手顺着被沿摸了进去。
被窝里很暖,梁云的身体稍温,皮肤滑不溜手,李妙音暗想,这读书人皮就是嫩,腰腹有薄肌,顺着往下一把抓起那命根子,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昨晚刚用完,她也知道这东西本钱足,好用。
李妙音的手寻常抓刀枪,手掌内侧均有茧子,驯服这块嫩肉极其简单,粗粝地摸起来十分刺激,只上下滑弄几下,就已经惹得半硬。
梁云没睁眼,呼吸开始变粗,好看的眉间拧了起来,一头黑发散在床上,束发的布巾早不知哪里去了。
看硬度差不多,李妙音翻身而上。
不管躺着的人醒没醒,她收紧腰腹,找准位置,有力的臀肌向内夹紧肉棒,前后滑动,她早已明白自身的敏感点,夹着那硬物狠狠地碾过玉珠,一阵酸麻由肚脐升起。
她仰头长吁一口气,挥动右手散开发辫,就这么仰着头像骑马一样骑着梁云。
轻慢快重由她掌握,下头湿润得很快,也不知到底谁水更多,她骑了一会,感觉可以了,双膝顶在床榻上稍微直起身子,左手拔起那硬物往里塞,刚入口,就放手,猛地往下一坐。
这便是死人也活过来了。
“啊…”身下人猛吸一口气,连带着体内的硬物也一起颤抖。
“你又来。”梁云不敢置信地睁眼,黑羽般的睫毛颤动不已,他早醒了,看着身上这孟浪的女子,没想到她这么大胆。
“你不知洁身自好吗?”
“你一个姑娘家,你这样成何体统?”。
他像被随手擒住的大雁,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梁秀才有空说话,你往上顶顶”。李妙音懒得理他,昨晚哄他的话已经说尽了,怎么每次做都要哄。
梁云生气的时候更好看,色如春花,星眸染着怒火,叫她看着更是亢奋,索性缴了他双手放在腹部,越骑越快。
李妙音也是刚开荤,但十分得趣儿。
她一会掐着梁云的胸膛玩,一会摸着梁云的大腿,不时抽打,每次一打,梁云就忍不住刺激往上一顶,那肉棒就顶住让她酸麻之处,一阵快慰,李妙音就乘着这个节奏继续骑乘。
弄了半天,天光大亮。
床上一片狼藉,梁云脸色一会红一会沉,倒是再没说出劝阻的话,咬紧的牙关不时泄出急促的喘息。
李妙音也开始呼吸急促,骑得浑身是汗,汗珠顺着乳尖飞甩到四周,有几滴掉进梁云的唇边,他下意识舔舐,有点咸。
然后猛地意识到这是李妙音的汗,偏过去的头又拧回来忍不住看向她。
她闭着眼,脸庞红润,乳儿小小,身材不如云城的姑娘纤细,但结实瓷润,压在他腰腹的力量像一座小山,下面那穴有如吸盘,强劲有力,一压一扭,收缩的越来越快,已经高潮好几次,内里不断颤动挤压,他终于没忍住,精关大开,这就泄了。
等射完,李妙音往床里一躺,将双腿靠在墙上,头靠在梁云胸上。
“昨晚好几回浪费了,今早这次不行”。
“你放心,我怀了就不来找你,不耽误你前程”。李妙音说着,一遍左脚碰右脚。
这事儿倒是爽快,比打猎有意思多。
梁云还未平复身体的情潮,他扭头看着李妙音,心里一阵别扭。
“我并非此意。”
“你好歹也是良家女子”
“母亲的病你虽有恩于我,但女子生育本来艰难,你可再想想。”
梁云读了十几年圣贤书,脑子里全是道理。
昨晚李妙音翻墙而来,用打猎用的飞针药倒了他,等醒来就被她拉着滚到了床上,怕他不配合,还在茶水里下了兽用配种药。
这一夜颠鸾倒凤,没想到早上又来。
“我年纪大了,就想生个孩子。”李妙音说出了心里话。
“你不必再说了。”
“既然不愿意和我成亲,报恩的话这个就行了”。梁云觉得荒唐,这种事总归是女子吃亏,她怎么说得好像打酒买菜一般容易。
李妙音嫌烦,手往被里摸了几下,抽出了梁云的布巾,团了几团,往下身一塞,堵住了。
梁云看傻了眼,张开嘴又闭上。
他伸手摸了摸头发,又往李妙音那里延了下,最终放下。
李妙音已从床上翻下来,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戴,她是山上的猎户,穿戴没什么讲究,青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