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他喘息,清新的木香。
“让我看看,当你想着我的时候,你会做什么。”
她垂着眼,睫毛不停颤抖,丰润的嘴微张,一副被撩的难以自持的样子,握紧拳头,手臂僵直。
他在问什么?
“把手放在两腿之间。”
她微微直起身子,手臂肌肉的线条凸起,青青的身体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性感的荷尔蒙。林蕊尴尬地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手绕到背部,轻拉了下暗扣。裙子哗啦一声落了下来,擦过了脚趾,遮住了腿。
“嗯……”李洛维站起来,走到床头柜前,放下半杯酒。当他走回床边的位置时,他一把扯掉领带,拉开西裤的拉链,手伸了进去。
“第一次见你,我不得不去厕所这么做了。”
皮肤敏感程度好像增加几千倍,他的手在滑动,眼睛盯着林蕊,使她触摸自己的难度增加到地狱级别。
他的嘴唇动了动,说了些渎神的话,但音量小到听不见。也许是她呼吸急促,听不见。梳妆台的上边缘扎进了她的后背。散落在裙子上的珠子咬进了手掌,她把雪纺半遮半掩的拢在身上,让他可以看到手指在缎子内衣后面移动。
“看你。”他的声音像丝滑的天鹅绒。
“这样戏弄我,你真坏。”他的手撸动得更快,裤裆拱起明显的弧度。
“你知道的,是吗?”答案不需要思考。
“是的”
“你是个坏女孩。”
“是的,”她得意得说。
她是。
天啊,他的眼睛。
她曾无数次都被他凝聚的眼眸打动,当他看向一个人,那个人就一定会被他吸引。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根本没有李洛维说的那么美好。
那是一个秋天。
她受伤在家,男友请他来帮忙看看。
楼梯嘎吱作响,她因为发烧口干舌燥。李洛维走进房间,她有点难为情,穿着臃肿的睡衣躺在床上,打扮得像个废物。她从——天哪——星期四开始就没洗过澡了。因为玩滑板摔倒,膝盖受伤她躺在床上一周了。在伤口允许的情况下她竭力用手指整理床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整洁些。
李历森走的时候没关门,所以没有敲门声,李洛维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林蕊?”
“在这里。”她闷闷地回答。
他那时候是男友的父亲,作为医生来看她,免费诊疗一下,大概十分钟就走了,临别前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她以为那是礼貌的吻。
却不知看到她的瞬间,在接触到她明亮的眼眸时,李洛维心里激起了久违的情浪。
她别扭的脸,她乱糟糟的房间都是那么可爱。
他失礼的在儿子女友的家里借了厕所手冲了几次,这个年纪,他看着厕所的镜子,感叹道,我得努力健身,保持健康,希望奇迹会发生。
而现在奇迹就在发生,他走上前,拥抱了她,如同拥抱自己的绮梦。
女孩的发丝绕在他肩膀,他觉得轻柔又梦幻。
从那之后,他默许了儿子带她回家。
如果他们能好好的,他决定将自己的情感冰封,但那天黑暗的世界透出一丝光。
他看到伤心失意的女孩儿心里涌起无限的爱怜,他开始常常回家,找机会照顾她,当他发现自己的行为能影响她时,心里无限激动。
无望的爱是折磨人。
他等了三年,等了一个机会。
李洛维常穿西装,他这种身份的医生,衣服都是定制的,每个季节有专门的裁缝上门量身定做。此刻他的发型和往常一样,胡子也修剪得很整齐。
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她腿间的水淹了他的裤裆。
让他严肃、庄重的外表立马堕落。
就着这个姿势,他将林蕊卡在梳妆台上,阴茎直直的插了进去。
等待的太久,两人都发出谓叹。
这太美妙了。如乳燕归林,有好像久旱逢甘霖,李洛维双手抱住林蕊的屁股,重重的顶撞,这段时间他们日做夜做,身体已经十分熟悉。
内里每一丝褶皱,他都要碾平,性器硬的吓人,刚刚喝的酒让他失去了以往的稳重,毫不留情的开拓,噗呲噗呲声音从两人的下半身传来。
林蕊仰着头,准备迎接第一次高潮。
他的性器很傲人,上翘的头部探的很深,每次都能侵入到最深入,碾磨的感觉无比清晰,她甚至能觉察出形状,那粗大、狰狞、凶悍的性器不断撞击,令她站也站不稳,只能勾住他脖子。
液体从抽插中飞溅出来,林蕊的脸庞欲色浓重,过快的节奏令她小腿痉挛,高潮如暴雨袭来,她紧紧抱住李洛维。
在床上翻滚了一夜,他眼角的皱纹不那么明显了,整个人勇猛的不像话。
“你今天出诊了吗?”她问。
“今晚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医生。”他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