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公园的时候,黎明明常常会想到,为什么自己不是一棵树?扎根在土里,朝日晨风晚霞星光全都不会错过。而不是每天加班加到不睡觉就会猝死的地步。
每天早起,然后上班,看自己还是这个世界谁先疯掉!
或许公平就是每个人都去死。
越是上班,这些消极的想法就越缠绕着她,一呼一吸之间逐渐加深,什么都好,有时候她想,不如世界一下子毁灭掉吧。
但有时候睡一觉起来,又觉得还行,可以撑过一天,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而且,谁能告诉她,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黎明明睡在她的床上,动弹不得,连眼皮子都无法自如活动。千斤顶在身,她勉强抬起头看了下,但其实仅仅是睫毛颤动了下。
突然,一绺金色的头发垂到她眼前,啊!是昨晚突然出现在在家里的精灵。
此刻就坐在她的腰腹上。至于为啥动弹不得,黎明明的手脚都被米尔身上的木须缠绕着,一动就会更加收紧,她被裹着好像个漏了头的粽子。
她开始紧张的咽口水。
进而发现,木须在嘴里也有,唾液腺开始不停分泌口水,她转动眼珠,感受全身的状况,所有能进入的器官都有木须。
她的鼻子,她的耳朵,她的嘴巴,以至于她的尿道口,她的后庭,都潜伏着木须。
如果说昨晚是加班加除了幻觉,那现在该怎么解释,黎明明没办法停止胡思乱想的脑子。
各种看过的神鬼故事浮现在脑海中。
所有的思绪停止在一根木须突然伸到她眼球正前方。
救救救救命!什么东西啊!木须约一指宽,形状似枝桠,灵活的在空气中摆动,听到她急促的呼吸,甚至还往她眼眶上又近了一毫米。
“别动。”略带稚气的声音响起,音色轻灵却暗带威胁。
她身上的精灵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我说你别动。”
木须插进她的眼球,强烈的不适感让黎明明开始快速眨着眼睛,睫毛开始颤抖个不停,害怕和恐慌一起涌上心头,透明的液体瞬间充满了眼眶。她开始控制不住地抽噎,并且声音越来越大。
挨着泪腺地枝桠尝到一点苦涩的味道。
“呜呜,你谁啊。”
“哇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困着动弹不得的黎明明像个被定身地巨大蚕蛹一般涌动着哭泣。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米尔觉得耳膜有点刺痛。
它侧过身体动了动,黎明明的左耳一瞬间被什么穿透了,先是清凉袭来然后是高热的灼烫。疼痛令她一下子停止了哭泣,不由得摒住了呼吸。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没得到回答。
她轻声说,“别伤害我,好吗?”
“你需要帮我做件事,做完我就会离开。”
“什么事?我是个普通人,违法的事我不做,不违法的事也可能做不到。”黎明明的声音尽量轻柔,不想激怒身上的精灵。
“总之,你先答应,你发誓。”精灵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决。
耳朵还在燃烧一般的疼,黎明明害怕它用那玩意插爆自己的脑袋,只能含泪发誓。
“我,黎明明发誓,将帮助,额,请问你的名字是?”
“米尔”
“我,黎明明。在此发誓,将帮助米尔做一件事。”
“做不到就去死。”精灵形状优美的嘴唇吐出冷酷的威胁。
做不到就去死。“无意识重复了米尔的话,黎明明吓得睁大眼睛,“我不想死啊,喂!!!”
契约成立。
一道半透明的蓝光闪现在半空中,结了一个复杂的图形,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她可以动了。
几乎是瞬间她抬起被松开的手臂推开身上的精灵。
精灵没有任何抵抗,自顾自的倒下了,它双目紧闭歪倒在一边,眼皮有轻微的颤抖,手臂和腹部都有一道伤口贯穿,很长,但是没有继续流血了,伤口好似在缓慢愈合。身上不知道是树叶还是哪里的破布片裹着,看起来肮脏又虚弱。
黎明明只得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旧睡衣盖在它身上,毛茸茸的材质配着金色的头发从背后看好像一头羊。她可不希望这莫名其妙的生物死在自己家,自己香喷喷的床上。
然后她解开衣服开始从全身往下抽木须,那玩意儿如果橡皮一样有弹性,有大有小,有粗有细。
最可恶的,最小的一根插在她的尿道口。
那里十分敏感,她深呼吸了好几次。
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木须的尾部,轻轻往外拉扯,这东西不知道在它体内待了多久,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那柔嫩的甬道。
每往外拉扯一毫米,一股酸麻就从背脊往上冲刷。
已经很久没和男友做爱了,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过了,她看了眼旁边的精灵,米尔双眼紧闭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