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湘宜今天没有开车来,她在虹桥天地等邬榕结束工作,然后打车回她家。
坐在出租车上,邬榕就忍不住动手动脚,捏一捏她的兔耳朵,揉一揉她的胸。
她把邬榕的手拍掉,“在外面给我安分点!”
邬榕凑到她耳边轻轻说话:“你不是大小姐吗,怎么没有专门接送的私人司机?”
“那你去私联一个有私人司机的粉丝吧。”
沉湘宜说着,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但是推不动,邬榕搂得更紧了,“不要,我只要你这个白富美粉丝。”
两个人从进电梯一路亲到了家门,双唇分离的时候,沉湘宜还带走一根拉长的银丝。
难舍难分。
“你要不要先吃饭,我让阿姨做了照烧鸡腿饭。”
为了比赛时集中注意力,邬榕赛前是不吃东西的,沉湘宜担心他饿了。
“做完再吃吧。”
他还有什么心情吃饭,沉湘宜穿成这样在他面前,秀色可餐。
邬榕将沉湘宜的双手,按向自己已经支起帐篷的下身,
沉湘宜跪坐着,本来裙摆就在大腿上的裙子又短了一截,露出了白色安全裤边缘的蕾丝边,
她帮邬榕脱了裤子,那根又翘又弯的性器突然弹在她的鼻子上,龟头已经微微流出了一点前精。
小巧的双手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沉湘宜像小猫一样,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顶端的液体。
邬榕舒服得眯起眼。
接着,她张开嘴,把半根肉棒都含进嘴里,开始吞吐。
太大了,根本就不能完全含进去,沉湘宜一边舔弄着,一边用手安抚没办法吞进去的另外一部分。
邬榕并不怜惜她,双手放在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往前摁,腰身也随即挺动。
粗大的肉棒在强制力的情况重重地插进了沉湘宜的喉口,她想挣脱,却被按得不能动,只能张着嘴任由邬榕在她的口腔里顶弄,每一下都顶进了喉咙深处。
“唔……”
沉湘宜的喉咙很浅,被邬榕撞得很想干呕。她一直张着嘴,口腔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她的胸前。
生理性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折磨让她不停地流眼泪,眼角哭得通红,她抬起眼委屈又可怜地望着邬榕,邬榕感觉自己被她看得鸡巴又大了一圈。
沉湘宜跪抱着邬榕的大腿,被抽插得发出了含糊不明的声音。
准备射精时,邬榕用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脸颊,被迫她继续张着嘴,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嘴里。
他俯下身,和沉湘宜接吻,共享着嘴里的精液。剩余的,他捏着沉湘宜的鼻子,强迫她全部吞下去。
邬榕很快又硬了,抓着沉湘宜让她跪着,翘起屁股。他今晚就没打算让沉湘宜脱衣服,要她穿成兔女郎御姐的样子后入她。
耻骨拍打着她的臀部,性器在花穴里撞击,邬榕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好几下。
“穿成这个样子就跑去虹桥勾引男人!”
“你不知道你的胸比好运姐的还大吗,湘湘姐?”
沉湘宜被打出快感,娇媚地呻吟着。邬榕见状,掐着她的腰疯狂撞击。
“啊……太快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痛感和快感包裹着沉湘宜,让她不知所措,想要像小狗一样爬开,逃离体内的肉棒。
邬榕看出了她的举动,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为了惩罚沉湘宜逃跑的举动,他的肉棒抽插得更快了,“跑哪里去?嗯?”
“是弟弟操得你不爽吗?哪里不爽?说出来弟弟才能改正啊。”
在这肢体和语言的挑逗下,沉湘宜抖动着臀部高潮了,淫水稀稀拉拉地往下滴。
邬榕把肉棒拔出来,精液都射在沉湘宜的背部,弄脏了她的衣服,想着这样她以后就没办法再s幻灵战队女枪了。
射完后,邬榕又把肉棒插进沉湘宜的体内,感受淫水包裹的紧密。
沉湘宜推了推他,“没戴套不准进来。”
“我又不射,你里面暖和。”
“就算不射,前端也会有精液的,你想别人骂你打胎男?”
邬榕委屈地把肉棒拿出来,蹭着她的屁股缝。
“别蹭了,赶紧在美团给我下单买药!”
两个人抱着睡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沉湘宜是被撞击的声音吵醒的,邬榕正骑在她屁股上抽动。
见到沉湘宜醒过来,邬榕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皮,“早上好呀,小宝~”
粗壮的性器在沉湘宜的体内大开大合地进出,把她撞得连话都说不清。穴肉紧咬着邬榕的性器,他一下子顶入了沉湘宜的花心,直击最敏感的地方。
沉湘宜挺起腰,尖叫着高潮。
等她的高潮过去,邬榕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在底下缓缓地抽送。
抽送的频率和力度都不大,磨得沉湘宜很舒服。她哼叫着,邬榕在她耳边说一些又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