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娉情深是不假,就好比此刻他对着石娉肉体百般轻抚,摸金抚玉般怜爱,却也不妨碍他心生嫉妒,非要因此让石娉吃点苦头。
他知道石娉那糟心玩意的毛病,而且属于不见得治得好的那种心里疾病。话虽如此,其实金毓瑢心里头明镜一般,石娉那劣根性,半是因为生病,半是脾气如此,不过正因为如此,他对石娉用药的量一直忽上忽下。到如今石娉有欲望就会第一时间找他,对他身体的依赖度发展良好;可时不时又总会冒出来一些碍眼的阿猫阿狗,让他控制不住心头阴暗角落里叫嚣的邪念,恨不得手一抖,一次性解决问题,让石娉再也逃不脱他的控制,像是吸食吗啡一般,只有他才能够给她快乐,彻底掌握石娉肉体和精神上的愉悦。
他贪婪的舔了舔双唇,藏住了眼底阴冷的神色,俯身贴近了石娉耳语:“司令,你想不想要我?”他问的极为暧昧,动作更是放浪,本来拿着肥皂的手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摩挲起来,肥皂轻柔的顶住那水中翘立的阴蒂,若有若无的撩拨起来。
石娉本来是没精神大干一场,可男人本色嘛——人生路漫漫,食色性也逃不掉。尤其是她总觉得金毓瑢身上带了一种难言的气味,很好闻很令人心旷神怡,石娉头歪着靠在金毓瑢肩膀处,双腿敞开,双腿之间的手在肆意点火,火苗窜得她飘然欲仙,本来没有的情欲瞬间点燃起来。
金毓瑢察觉出手指撩拨的阴蒂微颤,他恶趣味的转动了手指,手中肥皂转了个圈,结结实实的压上了情动待放的花蕊处,他伸舌舔弄起石娉脖颈,另一只手从后方环住石娉,修长的手指轻触着石娉双唇,轻声哄道:“司令,张一张嘴。”
石娉下意识微张了双唇,孩子吸奶似的对着探入的手指一吮,引得金毓瑢慵懒发笑:“司令,等一下含我鸡巴时候可得轻点。”
石娉听得他淫言浪语也是跟着性起,她总觉的金毓瑢这个人很矛盾很神秘。像冯旭那家伙,长得就过分俊美,一派风流倜傥模样,举手投足都有着勾人风情,可这骚包在床上可规矩多了,根本浪费了他那身好皮囊。而金毓瑢长相斯文有书卷气,她初见对方时候,只觉对方举止从容有度,神色淡然,双目中射着精光,一看就是有本事也很难亲近之人。当初因为杜南禛原因,石娉是很有心重用金毓瑢,到如今依然很重用金毓瑢,而且因为金毓瑢长久以来展现的本事和忠心,这份重视更夹杂了无比信任。
也不知怎么,这金毓瑢看似禁欲孤傲的样子,这床事上简直能翻出千百万种花样来,石娉也算万花丛中过,床上姑娘们取悦她的手段见识过不少,也没有金毓瑢这般骚的如此异常如此天赋异禀。石娉只能把金毓瑢床上这身好功夫归功与男人天生无师自通性爱。她自然做梦也想不到,金毓瑢这身怀绝技,可是不知道学了多久,看了多少次自己开的妓院内欢爱场面,专门为了能把石娉哄得心花怒放,从此心思不在旁落他人。
石娉耳垂被金毓瑢舔弄的微红,他两只手上下一起,上面揉捏乳头的时候,下面手指就轻抚过凸起的阴蒂;下面揉捏阴蒂的时候,上面手指就会慢条斯理的抚摸乳头,石娉下意识吞咽了口水,不服气自己被撩拨的七上八下,一转身水花四溅,她已经和金毓瑢面对面,采取卧跪的姿态试图摆脱金毓瑢挑逗。
石娉本来准备拿回主动权,岂料金毓瑢双臂撑在浴缸两侧,整个后仰,腰胯却是上挺,粗长挺立的鸡巴猛地随之晃动,他本来撑着一侧浴缸的手一动,曲指覆盖上了石娉红唇,轻抚的微微拨弄起来,声音从喉咙处传来,嘶哑而带着诱惑:“司令,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石娉对周围几个男人的性器确实挺好奇,以往她没事就琢磨杜南禛的性器,幼时时候杜南禛被她捏住性器,简直犹如捏住命脉般,脸红脖子粗,却是动也不敢动弹,那个时候她单纯羡慕,明明一起长大,怎么那家伙的东西能长大,而自己却萎缩不见?
最早什么舔过男人鸡巴?自个儿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单纯好奇,蹭着少年杜南禛鸡巴,嘴巴一张就吞进去了,只是力道没控制好,痛的杜南禛捂着档,连着十几天都躲着她走。
石娉被金毓瑢蛊惑得满心色心大起,男人鸡巴的滋味,她心头一动特别想知道长出来的鸡巴到底什么滋味,和她缩在里面不出来的嫩芽是不是别有不同?
金毓瑢的鸡巴尺寸挺长,不是特别粗,勃起时候却依然客观,此时此刻他单手扣住石娉后脑正在挺胯,鸡巴弹跳在舌头上,任由石娉闪躲都无济于事,考虑到石娉初次没有经验,他只挺入了半截,还有一只手爱抚着石娉双乳,他鸡巴耸动,那双乳之间的手也跟着起伏,捏起摩擦,红艳艳的乳头和那同样红艳艳的舌头上上下下一同翻滚,翻出一片绮丽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