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造成的,原本还让她对自己和丈夫的婚姻有一丝丝的期待,结果现在也是一地鸡毛。
沉蕙则咬着筷子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地说:“喜欢,肯定喜欢啊,但是你要说那种轰轰烈烈、山盟海誓的就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爱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姐姐也能理解:“那他呢?也很喜欢你吗?对你好吗?”
“很好。”沉蕙则诚实地点点头,“姐姐,他对我真的很好,是我从未想过的好。”
她不禁想起上周的一件事。
上周叁是个阴天,她从图书馆回家的途中忽然淋了一场大雨,自己的肚子又绞疼得要命,后来回到家里倒头就躺倒了床上。
祁裕回来的时候就见她穿着湿衣服蜷缩在床上睡着。他赶紧将她喊醒想要把她的湿衣服脱下来。
她一动,祁裕就看到床单上的鲜红,顿时心惊肉跳,急急地问:“蕙蕙,你受伤了吗?快告诉我,疼不疼?我带你去医院。你别怕。”
她迷迷糊糊地哼唧,不停说着肚子疼,险些落下泪来。
祁裕将她的裤子脱下,浅色内裤上都是红色的血迹。祁裕忽然明白了什么,摸摸她的小脸心疼地说:“乖,我们把衣服换了然后再睡。听话。”
他像是任劳任怨的保姆,耐心地扶起她,也没有丝毫嫌弃,将她的衣裤全部换掉,好在沉蕙则没有发烧。
她勉强看到自己脏了的裤子被他放在盆子里,有气无力地说:“我自己洗。”
“你先睡,我给你做饭,晚饭我们喝点热汤。”他哄着她。
她真得感觉头重脚轻,脑子里面一团浆糊一样,来不及再说什么就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将世界笼罩成仙境一般,雾蒙蒙得。她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光溜溜得双腿,内裤已经换了干净得,上面还贴了卫生巾,肚子上还有自己买的暖水袋。
想到自己来大姨妈被他看到,脸上热辣辣得,很是狼狈。
她恢复了点力气,换了衣服走出卧室。
厨房里的祁裕忙忙碌碌,听见动静,张望了一眼,赶紧将火调小,走过来双手捧着玉瓷一般白嫩的脸蛋,碰了碰她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热的迹象:“舒服点了吗?我看网上说还要喝些红糖水,你现在要喝吗?”
她摇摇头,嘴里有些苦涩,没什么味觉:“就是受了凉,其实没事的。”
祁裕抱了抱她:“既然难受干嘛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啊。”
“你今天不是要在院里和导师开研讨会吗?不想打搅你。”
“可是你最重要啊。”祁裕静静地说着。
她忽然觉得鼻尖一酸,双手环着他的腰肢,依赖地缩在他怀里。他动了动,她就抱的更紧,祁裕只好拢了拢她的背部温言道:“乖,我得去看看锅里的汤,你去看会儿电视吧。”
她这才松开手,依依望着他,像是小动物一样毛绒绒得。
他在厨房倒是游刃有余,沉蕙则也没事可做,搬了凳子坐在厨房门边,看到阳台上洗好的内裤和裤子,红着脸问:“你帮我把内裤洗了?你放着我自己可以洗得。”
“支教的时候我经常帮你,你忘了?”
沉蕙则嗫嚅着:“这不一样啊,上面不是有大姨妈嘛……”
祁裕把饭菜端上桌,她坐在椅子上还有些局促,少年单膝跪在她面前,捏捏她的脸问:“那你有没有更喜欢我一些?”
她立刻点点头,含着他的唇有样学样地吸吮。
祁裕稍稍拉开一些:“现在吃饭吧,否则我就想吃你了。”
回忆到此,姐姐笑道:“好好相处,有空带他回来给我看看。”
和祁裕相处其实并不是很难的事情,沉蕙则不得不承认,与他恋爱真得很轻松,除了生活上的照顾,祁裕也会提供她许多的情绪价值。
沉蕙则是个容易冲动的人,生活中的琐事经常会让她烦不胜烦,社团里面七七八八那些矛盾每次都让她憋着一肚子气。
祁裕从来不会嫌弃地说风凉话,而是会把她抱在怀里,凝神聆听她的讲述和抱怨,末了陪着她一起分析事情的起因是非,慢慢平息着沉蕙则的愤怒,最后总结处理的办法。
那时候的祁裕充满了魅力,沉蕙则甚至会想,如果他不是那个小叁的儿子该多好,她也想和祁裕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原来,爱情也会是这样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