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热裤,倒也衬得身材玲珑有致,她作势转身要走,反被祁裕拉住手将她压在墙壁上:“沉学姐,你喊我来有事吗?”
沉蕙则笑靥如花,双手拉下来她的颈子,她生得好看,其实并不是那种“妖精”的模样,但是此时此刻,夜风将她本就随意扎起来的头发吹散,露出白嫩的颈子,微微歪向一边,娇俏中透出香艳娇媚的风情。
祁裕承认,自己的鸡巴已经硬了,硬得像是铁一样。
她甜甜一笑,娇媚地开口:“没什么事,和祁裕学弟聊聊天。”
祁裕一本正经道:“夜黑风高夜,沉学姐是要和我讨论犯罪地理学吗?”
沉蕙则眯了眯眼说:“和你聊天能被你气死。”
祁裕笑道:“成,聊别的。”说着便握着她的手毫不遮掩地塞到自己的沙滩裤里。
沉蕙则忽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叫着:“祁裕,你个色鬼,你连内裤都不穿!”
祁裕胡乱应了一声,含着她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眯着眼睛享受地说:“你叫我来不就是做这种事情吗?这样方便。唔……你捏我做什么……”
沉蕙则梗着脖子瞪着他:“流氓。”
“嗯,学姐是女流氓。”祁裕掐了一下她的手背,她嘟着嘴,祁裕的唇瓣在她唇齿间不断流连,一如在帐篷里那样越来越蛮横、越来越狂热,沉蕙则也在也不能分出心思去捏他的棒子,只能被动地由着他利用自己的手撸动她的鸡巴。
沉蕙则还是第一次这样,只觉得原本就粗长茁壮的肉棒在自己掌心愈发膨胀,她哼哼唧唧得,勉力错开他的吻,急促地喘了几下,手指抵在他唇瓣上,少年色情地含住她的手指舔了舔,低哑这嗓音:“怎么了?”
沉蕙则道:“手腕酸了……”
“笨蛋。”祁裕舔了舔她的脸颊,沉蕙则娇叱他真的是只“小狗”。
祁裕闷声说:“涨得发疼,学姐得帮我。”
“自己打飞机不就成了?要不我给你买个飞机杯。”沉蕙则“切”了一声,玩笑说。
祁裕给气笑了:“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得?还不是因为学姐才这样的?”
“你是狼心狗肺。”沉蕙则扬起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模样。
祁裕看了看外面,小巷里漆黑成一团,就连外头也已经看不太清楚,对她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看见知道。
他的嘴唇凑近她的耳垂附近,手指像是有节奏一般在她腰肢露出的肌肤上面拨弄着:“男人总是硬着不泻出来,就会阳痿。”
“那你阳痿吧。”沉蕙则推他一把,手机里头忽然传来语音拨打的信息,她低着头看去,那名字一看就是男生,祁裕心生烦躁,都已经在自己面前了,为什么总是拈花惹草、招蜂引蝶?
他夺过她的手机,沉蕙则撅起嘴跳了几下想要够下来:“给我啊,社团里的编剧找我有事。”
“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祁裕将手机放在角落里废旧的橱子上头,直接再次把她抵在墙上,这一次也不管她如何,直接采取自己向往已久的行动。
接吻已经不能满足,他双手钻到她的t恤衫,将胸罩解了下来,一双蹦蹦跳跳的小肥兔子立刻被自己的掌心握住,浑圆丰乳,还有女孩子的奶香气,他喉结滚动的厉害,掌心又搓又揉,恨不得把那一双奶子揉得全是自己的痕迹才好。
沉蕙则还要反抗,可忽然想到自己今晚来约他不就是勾引他吗?她想让他爱上自己,再体会一下伤心欲绝的滋味儿,让他的妈妈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伤心难过,那情景一定很爽。
可她还是禁不住的颤抖害怕,毕竟她没有谈过恋爱。
祁裕能感觉到,手指拨弄着小奶尖,听着热吻中偶尔传来的细碎的呻吟与哼唧的声音,隔了一会儿,他又双手掂了掂那对娇乳,看着它们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沉蕙则觉得实在色情,又去拍他的手,祁裕顺势将她转了个身,单手就拧着她的手臂背在身后,拍了拍柔软挺翘的小屁股,喉头一紧说道:“从后面干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