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滚床上去的?
丁西泽记不得了,总之被戚长赢那么一抓之后他脑子就“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
再回神他被脱了个精光,靠在被空调风吹得冰凉的床头软包上,大腿上坐着戚长赢,她好像酒醒了,脸没那么红,粉红的舌尖探出一点舔舐红润的唇。
他也在想,要不就这么跟她上床算了,可残余的理智像锤子一样敲他的脑袋。
你怎么可以?无名无份就把自己交付,就把别人占有。
于是,他伸手抓住戚长赢的两只手腕,眼珠颤动,“我们不能这样,长赢,你喝醉了。”
她清醒的可以打一晚上麻将,而且她本来就没醉,她借酒装疯,想揩油想上床,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戚长赢瘪嘴,委屈地红了眼。
丁西泽拨浪鼓似地摇头,“我当然喜欢你,但我希望跟你是彼此喜欢再做这种事。”
他补充道:“而且,我们的年纪太小,我怕伤到你。”
在戚长赢耳朵里不就是想挣个名分吗?
她忽然不耐烦,原先说是什么办法都要给他拐上床,但她也真不是那种人,她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要吊死在他身上?
想到这,她凉凉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是个混血又如何?她又不是没跟外国人上过床,比他好看的多的是,他这么不情愿,她为什么还要强求。
丁西泽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思考其中利害,忽略像雪似地落在身上的眼神,抱着她的腰将她抬走。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他竖得高高的阴茎抵着她臀部,把那处布料都浸透。
但戚长赢夹住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看他,“可是,我不舒服。”
丁西泽还不懂,“哪不舒服?”
戚长赢得逞了,他一句话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她撩开睡袍,露出赤裸的下体,长腿分开,臀部抬高,右手在紧闭的缝隙一刮,她的手指立刻变得盈亮。
她恶劣地把东西抹在丁西泽的胸上,红唇微启,“这里,好可怜,都湿透了。”
丁西泽一瞬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他的视线随着戚长赢的动作粘在她的下体,他清楚地看见那毛茸茸的缝隙被撑开,露出湿润的像樱桃一样的颜色。
有湿黏的线勾着她的手指,在灯光下闪着光,他又低头,光滑的皮肤上有一处反光,那里仿佛还残留她手指的温度。
有奇怪的味道窜进他鼻腔,潮热的,像被烈日晒过的海,又像温热的酸奶。
他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别…”丁西泽抓住戚长赢的手把她压在身下,脑袋埋在她肩膀,身体尽量不与她相贴,“别这样。”
戚长赢伸腿去蹭他的腰,声音在欲火中锻造过一样,热得人直冒汗,“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不进去,用你的嘴帮帮我。”
她放低要求,反正她有的是法子折磨他,就是要看他底线一点点放低。
丁西泽脑子里天人交战,他又偏头看戚长赢欲求不满的脸,喉结滚了又滚,沉着嗓子道:“好,只用嘴。”
戚长赢忙不迭点头,“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把鸡巴插进里面。”
丁西泽阴茎猛地一跳,无奈地捂住她的嘴,“不许说这么粗俗的话。”
平日里也不是没听过这些低俗的话,怎么经过戚长赢嘴里滚一圈,味道就那么情色呢?
戚长赢很主动地支起双腿,迫不及待地分开,穴里激动地吐出一口水。
每个给她口的人流程都类似,总要仔细看这里的模样。
丁西泽却是想看不敢看,他手往身下探,把从芦苇荡里探出头的玩意往下压了压,好像这样欲望就不会膨胀。
他深吸一口气,有种奔赴刑场的赴死感。他先是伸手在软滑的外阴上轻压,沾了淫液后拇指才顺着缝隙探入,里面的温度很高,像浸泡在温泉里似的。
液体粘稠又丝滑,上下磨蹭时还能听到“咕啾”的声音,过于丰富的水液从穴口滑过臀缝,把身下的床单晕上不规则的水圈。
他下意识伸舌头兜住还在流淌的液体,入口的感觉颇为有趣,他有滋有味地咂摸,往呼吸的小口里伸进舌头。
里面又滑又湿,夹着他的舌头不让它动。
戚长赢是故意的。
丁西泽强行抽出来,舌尖和穴口建起一座摇晃的桥梁,他收回舌头,冰凉的丝触到敏感的舌尖,舌尖顶在上颚蹭了蹭。
欲望在翻腾的海浪中滋养得更盛,他不得不咬住戚长赢大腿软肉,带着点恨意地用犬齿磨了磨,在肉上留下一个整齐的牙印。
戚长赢敏感地直抽抽,腿根子都在颤抖,她用脚跟磨蹭他的背,动作很轻,暗示他继续舔。
丁西泽再次覆上她的私处,从穴口一路带到阴蒂,像吃橡皮糖一样叼住。
他用的力道很轻,但戚长赢还是又痛又爽地夹住他的脑袋,浑身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