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没有回答。

方煜琛睁开眼，转头，皱眉，“怎么了吗？损失多少不知道吗？”

“因为……损失太大，一时半会儿算不清。”

“损失太大？”方煜琛笑了出来，笑意未达眼底，他指着烧毁的仓库，声音扬高了几分，“烧成这样，我会不知道损失太大吗？我要的是准确的数据！”

从没见过他发火，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助理有点懵了，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急忙说：“这次烧毁的有不少稀有药材，尤其是西域乌头，恐怕达上亿。”

说到后面，助理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上亿。

方煜琛深吸了口气，才压下心里的郁气。

“守夜的人呢？”

“被警方带走了。”

……

早晨，江瑟瑟起床下楼，正好看到方煜琛进门。

她疑惑地询问，“表哥，你是加班才回来吗？”

方煜琛一身疲惫，整个人看上去状态很不好。

“你怎么了？”江瑟瑟关心的问道。

“瑟瑟，表妹夫呢？”方煜琛不答反问。

“他还在楼上。”江瑟瑟细眉蹙起，“是出什么事了吗？”

方煜琛苦笑了下，“仓库失火了，烧毁了大量药材。”

江瑟瑟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事，震惊不已，“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失火？”

方煜琛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所以说是一个烟头引起的火灾？”江瑟瑟不确定的问。

“嗯，目前的情况看来是如此。”

江瑟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般仓库不是都有自动灭火系统吗？怎么还会烧得那么严重？”

这个问题方煜琛也想问。

他去了趟警局，那个守夜的人被这场火灾吓得不轻，语无伦次的，根本说不清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