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擦擦眼泪,叮嘱靳封尧道:“公司的事,你最近多担待点,你哥他不知道得用多少年才能缓过来,唉……”
靳母满脸愁容地看向卧室的方向,心底充满了无奈。
“我知道的,您放心吧。”靳封尧十分沉稳地说道。
这一个月里,他被迫成长了许多。
没有了靳封臣在他前面挡着,日子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不过也锻炼了他的心智。
傍晚,靳封臣的房门依旧紧闭着,靳母只好支使靳封尧道:“你去楼上看看,封臣他一个人在房间,我不放心。”
靳封尧点点头,上去敲靳封臣的门。
敲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他狠狠蹙起了眉头。
“哥,妈喊你下来吃饭了。”
靳封臣依旧没有出声。
伸手去拧门把手,却发现从里面反锁了,靳封尧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往不好的方面想象。
他开始用力拍门,大喊道:“哥,你在里面干嘛呢,快开门!”
啪啪地声响也引起了靳母的注意力,她连忙跑上来,询问道:“怎么了?”
靳封尧把情况一说,靳母也急了,“糟了,你哥不会想不开吧?”
这一个月,靳封臣死活不让人进到卧室,说是会破坏江瑟瑟生活过的痕迹。
他们也都知道,靳封臣现在的执念很深,便由着他去了。
但是这几天,靳封臣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已。
他们都担心靳封臣长时间待在充满瑟瑟气息的地方,会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