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直直看着她,深沉的眼眸中像有一万句话要讲。
“你说你还喜欢我——”
他深呼吸,情不自禁加大了握住她手的力气。
“那你再好好喜欢我一分钟可以吗,就一分钟就好,求你了。”
宫黎见他说着说着,眼眶似乎也有变红的趋势,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意思”
她没问完,方也已低头吻住了她。
高挺的鼻梁压住她的鼻尖,方也边吻边慢慢调整角度,以便可以吻得更加深入。
他卷起她舌,在口腔内搅动,早已超过了自己承诺的一分钟。
宫黎仰着头,逐渐被他逼得越来越往后靠,当方也松开她唇时,已经变成他将她压在沙发边上。
方也的双腿将她整个身子圈住,他脸埋在她肩头,“我第一次见你,是在酒店,你哥就站在你身后。”
“他一直看着你,直到你发现了他,你还对着他笑。”
那时候,他假装没看见她,却在意着她的目光,这种在意让他敏锐地隐约察觉到了那两人关系中隐藏的某种不一般,与普通兄妹不同。
这个发现让他焦躁。
他不过一介陌生人。
一看便拥有幸福与关爱的她对他这点好奇很快就会消失不见,还不如保持神秘留在她的记忆里。
直到重逢,他才认识了真正的她,也认识了自己真正的心。
明明,她看向的人是他。
家庭错位的组成不可能胜过命运精巧的安排。
宫黎真正喜欢的人应该是他。
“也对我笑笑,多看看我好吗?”方也轻咬住她耳垂,哑声祈求道,“不然我会死掉的。”
湿漉漉的舌头扫过敏感的耳廓,带来连续不断的酥麻,被缠紧的宫黎无法阻止他难过的低语,像水流一样慢慢渗入她的精神中。
她应该再多讨厌他一会儿。
但方也实在太缠人了。
这样一直被亲耳朵舔耳朵,她的腿心比刚才亲吻流的水还多,就算没用手碰她都知道内裤裆部一定湿透了。
一会儿凉了好难受。她现在已经有点经验了。
“不要亲我耳朵了。”
宫黎有点生气地咬了他脸,以示警告。
方也也不生气,反而笑了下。爽朗的面容一笑起来就显得阳光,完全看不出来这么会纠缠谁。
“那亲嘴行不行。”他拿起她没剩的那点蛋糕塞进嘴里,然后吻住她唇,“这样就是甜的了。”
“唔。”
宫黎被亲了几秒,舔掉奶油就把他舌头抵了回去。
“也不亲了。”她认真地说,“我下面湿了。会不舒服。”
“湿了?”方也错愕,反应过来时脸颊连着耳朵根都红了起来。
他以前住在那种便宜租的单间里听到隔壁大人叫床,就喊着什么好湿,水好多。
“我没见过什么样。”他不敢看宫黎的脸,低声问,“能不能看一眼?”
“不要。”宫黎拒绝。
“就看看好不好,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做。”
方也把姿态放到了最低。
宫黎不提还好,提了以后他满脑子都是关于这个的幻想,多得快要爆掉,刚才亲吻就硬的性器已然涨得发疼,高高耸立在两腿之间。
“就一眼,我会听话的。”他哀求,“我现在很听话了。”
无论他如何焦急,但在没得到宫黎答复之前他不会进一步动作。
“好吧。”
宫黎忍住这里光线充足的羞耻,让他自己趴下来看。
“好。”
方也顺从地趴下来,看她把裙子撩到了膝盖上。
“可以了吧。”
“我没看清。”方也又凑近了点。
鼓鼓的腿缝间只能看见内裤间有一小块深色湿迹,他看了一眼便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好像尿了一样。”
“什么。”宫黎生气了,伸手把他脸拍过去不给他看。
“我错了错了,再看看好不好?”
这一巴掌没把方也拍清醒,反而起到了一个反作用。
他脸往里面挤,手抓着她的手,往放在自己脑袋上放,示意让她抚摸自己的头顶,像是为了尽全力表达自己如今的顺从,另一只手却掀开了布料,终于让他亲眼见到了那里。
湿漉漉的粉色软肉挤在一块儿,有一点很淡的气味,刺激他出于本能地用舌头去舔。
“我帮你舔干净。”
“不行!”宫黎这下真慌了,“你出来,我还没洗,不准舔!方也!”
她和邓嘉柯每次做这种事都是双方洗得干干净净,哪像方也这样,简直跟条狗一样。
“没事…好闻。”他趴在她身下,传上来的声音发闷,“舔干我就松开,水太多了你不是会不舒服吗。”
“可是……”
宫黎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