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行人分头行动。
当做上老板的车,聪明的李雯菲讲:“老板,你是有话要单独和我说吧。”
肖甜梨将车开得飞快。现在是午夜,难得街头车少,她还玩起了飘移。李雯菲默默地将安全带绑紧,双手拉实了扶手。
肖甜梨讲:“雯菲,你和黎洛不同。她活泼,适合扮鬼扮马,所以我喜欢调她出去冲。你不同,你心静,而且还是黑客高手,所以你适合留下来,守住大本营,为我们过滤每一道信息。我本身电脑水平也很好,黑客的活也能做,但我的时间有限,所以我必须分权。而你只需要专心做好一件事就够了。处理庞大的网络信息,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明白。”李雯菲讲,“多谢老板看得起我。”
肖甜梨又讲,“你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们和警察不同,我们的处事方式更为灵活,且不需要守太多规则。很多事情,严文不好做,就由你来做。这个度,你自己把握,只要不犯法,整个网络都是由你操控。你明白我意思吧。”
“明白。老板。我不会让你失望。”李雯菲讲:“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过滤干净了,再分享给严文他们。”
送了李雯菲后,肖甜梨回到了自己家中。
她才打开门,就见到坐在吧台的于连将一道医疗单挥到了空中。
依旧是一道全息影像。只不过,这道医疗单是影像,而于连是一个有实体的男人。夲伩首髮站:iise8
于连:“我这边和慕教授那边的ai程式是联通的。所以你们发生的事,电脑程式都告诉我了。我这里不能用慕教授的大数据和警用网资源。当然我可以黑进去,不过为你添麻烦的事我就不做了。毕竟我这边的大数据也同样厉害,我已经帮你连入了大数据,而且我已经找到了程丽新一轮的规律。”
他一边说,一边调出了夏海市区的地图,“你看,我通过处理程丽的用网信息,知道她最近在夏海西边这一三角地区出现过。这一区域的特点是有三所优秀的国际学校,以及各种教培机构集中地,还有一个大型青少年营、以格斗技能、跆拳道、柔道、散打、泰拳,甚至青少年射击、射箭等格斗型体育项目为主。程丽更多次出入该青少年营,但不是以会员的身份。她打扮成男孩子,从一个后巷爬入的。那里有一个很隐秘的监控,她没发现。别处的监控她都找出来了,避开那些区域。但这里是死角,她找不到监控。而且她的打扮已经把整个脸都遮了,认出她的还是她的动态行为——通过电脑比对的方式。她已经找好了下一个猎物,在进行跟踪了。而这张单,是她妈妈十五年前的入院单据。根据上面的来看,是精神类疾病。但她妈妈的病例在医院的医生电脑里。我需要黑进去后才能知道。”
这个大数据库很好用,肖甜梨知道,但她不希望被于连牵着鼻子走,她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一个。她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给李雯菲打电话:“程丽已经在物色下一个猎物。我们必须快。你帮我调查她已经死去的妈妈的一切病历。在仁爱医院。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好,等你消息。”
肖甜梨又讲,“大数据真的很神奇,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你们是怎么处理数据的。的确,一个人只要处于有网络的状态下,就已经全无隐私可言。无论是你操控的大数据库还是另一个ai于连操纵的,你们都可以追溯嫌疑人的一切行动。”
于连只是笑了一下,“是。我可以通过你手机发出的一切购物清单,知道你去过哪些地方,将要做什么,要去哪里。你用手机查过泰国的航班,还是明后两天的。你准备去泰国。然后我过滤了一遍泰国最近的新闻,靠近森林的边缘地区,发生了恐怖的啃人案,只不过信息被当地官员盖下去了。看该镇政府内部网文件,好像是疑似病毒感染。不过我不这样认为,于是我又查了更远一些时间的内容,那个镇是恶名昭彰的葛肾葛器官黑市,那里就连警察都是黑的。人体的其他部分怎么处理了?或许是被什么吃了呢?”
明明是听着最恐怖的东西,但肖甜梨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淡地讲,“你居然还掌握了我所有的行踪。算了,只要人活在这个星球,离不开网络。我不跟你计较。你是说朊病毒?同类相食,而且食用了脑部,感染率百分百,发病期甚至可以在潜伏了十年后再发作。”
“看政府不公开文件里的描述,像感染了朊病毒。”于连讲。
“行吧。我这两天动身。”她揉了揉眉心讲道。
于连走下吧台,递了一杯酒给她,“因为那个叫巴颂的男人吧?你喜欢他?”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肖甜梨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是很烈的威士忌。她举高水晶杯,在摇曳的射灯光下摇晃着酒杯,透过晶莹剔透的酒杯和酒液,看着他。
现在的于连,是十七八岁的模样,一个可口的青年。“他下巴和你的有点像,嘴唇也像。”她靠近一点,指腹在于连下唇摸过,软软的,带着温度。这是她第一次触摸他。是人的体温。
于连将她的手往下带,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