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夜疼得蹙眉,他太大了,尽管她高潮了一回,却还是痛。
他察觉到了,手扯开她的衣襟,将内衣扣子解开,托了上去,然后低下头来咬她的乳。
她极痛又爽,敏感的身体,在他舌尖的舔舐下,渐渐湿润。他仰起头看了她一眼,手摸了摸她眼睛,笑道:“真美。”他又低下头去,脸埋在了她双乳之间,舌尖轻轻滑过,将两个乳房舔得水亮,最后才将那粒红果吞入口中。
“唔。”她拱了拱身,换来的是他更为猛烈的撞击。
他用上下门齿咬那粒朱果,另一手摸到了俩人交合处,刺激她的阴蒂,她尖叫起来,而他开始攻击藏在小穴里发骚的g点。
不过几十下,她又丢了,全身颤得不行,口齿不清地求着他放过她。可是他还没有出来。他叹息,“你怎么就那么不禁操呢!”
他放下她,她整个人就软了下去,滑到了地板上。
而他那根东西还高高地站着。
她勉力爬了起来,双手撑着他膝跪直,她一张漂亮的脸蛋此刻红得如血,却又透出餍足后的迷惘与懒洋洋,他的母指腹按到了她眼角,轻轻地摩挲。
“要不我给你含出来?我下面太涨了,不太舒服。”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
其实,她有点怕他。
“不了。”他又摸了摸她眼睛,“我不舍得。”
他将自己整理好,将她抱起,“我帮你洗澡。”
尊重她的意愿,体贴她的每一处细节,其实他是个温柔的男人。她泡在浴缸里,后来舒服得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是在他怀里的。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见她醒了,他轻笑,“你好像总在睡啊!”
“哪有!”她反驳,声音和姿态都娇媚得很。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在撒娇。
第二夜,其实她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做别的事。
晚饭他做了好吃的粤菜系。然后就是干她。
反反复复只有干她这一件事。
如果说,白天,他放过了她。那晚上,他并没有那么好说话。
他换了许多个姿势。
后来,兴致起时,甚至将她抱到了屋外的庭院。
他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艹干,她身上的和服早散乱了,但又没有脱下,身体曲线若隐若现。见他要走出庭院,她吓得猛地一夹,小穴里像有上千张嘴在吸他,明十差点没忍住。他就笑,“原来你喜欢玩刺激的。”
“不是不是!”她拍他,推开他想要下来,“我们在房里好不好,你要怎么玩我都可以。别出去……”
“不要怕。这间屋子里,只有我们。下人我都让他们走了。”
他将她抱到了廊外,她的和服下,是一根红到发紫的巨根在她腿心间进出。她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是怎么干她的。
她脸又红了。
明十发现了,在一株树前停了下来,将阳具轻轻抽出,只留了一个硕大龟头在穴口。他的龟头像一颗蛋那么大,铃口的每次跳动,她都能感受到。本来就差一点要高潮了,可是他突然不动了,她空虚得要命,伸手来摸她和服下凸起的粉色奶头,放荡地呻吟起来,“阿十,干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我!我想吃大肉棒了!”
明十轻笑了一笑,将她抵在树干上,然后极为色情与缓慢地将肉棒插了进去,那个过程就像慢动作回放,他说,“你低下头去看。”
她看了,小穴吸得很用力,她只觉全身都痒得很,只恨不得被他插坏才好。她一手摸着自己乳房,一边扭动屁股想他快一些。
“小荡妇。”他低笑,依旧是慢慢抽干,让她看着自己的小穴是怎么吃他的那根东西的。她双手玩着乳房,可是他插得太慢,不得要领,总到不了。她都快要哭了。他将她放下,退出,将她转过去,说:“手扶着树,腰弯下去,屁股翘起来,我要像干母狗那样干你。”
她听着他的骚话,只觉小穴更空虚更湿了,只能屈服于欲望,压腰翘起臀部,露出整个花穴,他还没插进去,她的水就流了一地,他扶着分身,一手控着她腰,一插到底。她爽得整个人都要去了。
他看着炙热是如何在肉穴里进出的,一边说给她听,“你的小穴,已经被我的肉棒撑成了属于我的形状,那么大一个洞,还会伸缩,会动,会吸,很美呢!”
“不要说了!”她呜呜哭着,已经被他从后干到了高潮,她再也扶不住倒了下去。
身下是泥地,并不痛。他没够,将她身往泥土里一压,分开她双腿,从后继续干着她,就在泥地里干她。
十夜抽噎着一遍一遍地体现着高潮,那是一种爽到临死一般的窒息感和失控感,她的手指插进了泥里,而他的阳具还在她身体里搅动着,他一手伸向前,环住了她一双奶,然后用力地捏那些乳肉,她爽得晕死了过去。
但他还是没有射,将她翻了过来,大开她的双腿,一遍一遍地干她。
干了许久,他停了下来,手指从她眼睛抚下,沿着她的那滴汗一